“有好幾個小朋友都被爸爸媽媽接歸去了,我們教員都同意了啊。”
“彆動,我開端了。”
蔣輝和笑笑,合上檔案,“這件事今後再說吧,我現在還不想管這麼多,等把金星扶上正軌,有些事情天然會水到渠成。”
“冇事的,你放心吧。”
沈爸爸把抽屜裡的推子拿出來用抹布擦了擦,重新換了刀片,指指凳子,“你坐下,我給你全剃了吧。”
沈天明翻開車門下了車,這個話題就到此為止了,沈丹書看沈天明高壯的個子窩在前麵搬東西,渾厚而誠懇的臉龐變得沉悶,俄然感覺慚愧了起來,或許剛纔的那一番話他不該對沈天明提及,明顯是一番美意卻戳到了弟弟的把柄。
“嗯?”
“蔣董,您的大哥早上八點鐘發來動靜,讓我提早奉告您,下個月他要來金星觀察,請您做好籌辦。”
沈爸爸插上電源,“彆磨蹭了,明顯的頭就是我剃了,你另有甚麼不放心的,你王叔家剪頭漲價了,你如許的如何也得五塊錢,弄完跟我弄是一樣的,留著那五塊錢還不如給糊糊買個糖葫蘆吃,行了,坐下吧。”
沈丹書拿著鏡子照了照後腦勺,是不如何都雅,就跟禿了一塊似的,這兩天發茬長了點,不過還是讓人一眼就能看出來,沈丹書倒不在乎彆人如何看,但他本身看著看著就受不來了。
下午沈丹書跟著沈天明到市裡送貨,糊糊也跟著來了,後座上擺滿了大捆的百合花和幾盆吊蘭文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