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憑著本能,在水中撲騰,掙紮著靠近岸邊,又伸出雙手胡亂在岸上抓來抓去,冒死地想地往上爬。
“這不是宗門的大眾場合嗎?為何就變成了你們的位置?”寧天啟不解。
很多民氣裡暗道完了,這小子完了,搶占嵐雲仙子的位置不說,竟然還罵那嵐仙子算甚麼東西?
看到頂端本應空出來的位置上,竟然盤坐著一個布衣青年,兩女子的蛾眉不由皺了起來。
“碰碰”兩聲,寧天啟淬不及防,被那對雙胞胎狠狠拍中胸膛,胸口悶痛之下,兩道巨力將他擊飛,朝著身後的小溪落去。
說話間,這一行人走到寧天啟身前,呈扇形將他包抄了起來。
寧天啟聞言,也明白了過來,想必這裡和向天道內裡一樣殘暴,氣力為尊,好的修煉位置早就被宗門內有氣力的人兼併了。
話音剛落,四周圍頓時溫馨了下來,到這四周修煉的無數弟子紛繁看了過來。
狠惡的刺痛使他忍不住張嘴想大撥出聲,但方纔伸開嘴巴,一股極其冰冷的靈泉水便敏捷地湧入了他的嘴巴,頃刻間,比身材的刺痛還要激烈幾分的劇痛刹時便淹冇了他的嘴巴,又灌入了喉嚨。
直到第二日晨光微露,寧天啟仍然如盤石般靜坐在小溪邊,濃烈的六合元氣使他的修煉進度大增。
說話的是站在隔壁小溪邊上最頂端的一名高大的青年,說完以後還放蕩不羈地大笑,他中間的人群也忍不住跟著轟笑起來。
“跪下,給本仙子賠罪!”一名女子抬起下巴,傲岸地望著寧天啟,冷冷說道。
那對雙胞胎女子隻是瞪了一眼劈麵,然後便不再理睬,轉而斜眼冷冷看著正緩緩起家的寧天啟。
“公然是新來的,連端方都不懂,不但是向天道,就連這裡,都是要靠拳頭打出來的,兩年來我們每日都在此修煉,你說這是不是我們的位置?”那青年接著說道,隻是確認他是新來的以後,語氣也略微和緩了一點。
因而他無法地苦笑,剛想要站起來,確聽不遠處傳來一道戲謔的聲音:“哈哈哈!冇想到嵐雲仙子竟然被人搶了地盤!兩位仙子要不要來哥哥這裡啊?待修煉完以後夜深人靜之時哥哥再帶兩位仙子回房,如何?”
話音剛落,隻見她俄然抬起手超寧天啟狠狠一拍,她身邊的雲仙子也幾近同時抬起手,與她行動一樣朝著寧天啟拍去。
激烈的劇痛,使他幾近落空了思慮的才氣,乃至連一絲喊叫聲都發不出,彷彿他的喉嚨已經從身材中消逝不見,同時,泡在水中的身材,也彷彿被甚麼撕咬普通,從皮膚逐層刺入血肉,又腐蝕進骨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