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第二日晨光微露,寧天啟仍然如盤石般靜坐在小溪邊,濃烈的六合元氣使他的修煉進度大增。
話音剛落,隻見她俄然抬起手超寧天啟狠狠一拍,她身邊的雲仙子也幾近同時抬起手,與她行動一樣朝著寧天啟拍去。
甚麼?寧天啟怔然,旋即內心都騰起了肝火,抬眼直視那女子,一字一頓道:“你算甚麼東西?憑甚麼讓我給你跪下?”
寧天啟聞言,也明白了過來,想必這裡和向天道內裡一樣殘暴,氣力為尊,好的修煉位置早就被宗門內有氣力的人兼併了。
整夜的修煉,對於武修來講是家常便飯,砭骨的酷寒也冇法對武修刁悍的身材形成涓滴影響,隻是滋味有些不太好受罷了。
激烈的劇痛,使他幾近落空了思慮的才氣,乃至連一絲喊叫聲都發不出,彷彿他的喉嚨已經從身材中消逝不見,同時,泡在水中的身材,也彷彿被甚麼撕咬普通,從皮膚逐層刺入血肉,又腐蝕進骨頭。
寧天啟早已發覺到了,緩緩展開眼睛,抬開端,入眼的是兩張精彩的臉龐,一樣的五官,一樣傲岸的神情,就連嘴角那抹諷刺,也都幾近一模一樣,這是一對雙胞胎姐妹,並且是極美的雙胞胎姐妹。
“這不是宗門的大眾場合嗎?為何就變成了你們的位置?”寧天啟不解。
“跪下,給本仙子賠罪!”一名女子抬起下巴,傲岸地望著寧天啟,冷冷說道。
寧天啟也不肯逗留,便要轉成分開,但卻發明圍住他的那些人並冇有讓開門路的意義,並且一個個神采丟臉,彷彿是要將肝火宣泄到本身身上。
再轉頭看看四周,包含隔壁小溪的那些人,幾近冇有修為比他低的人。
冰冷,刺痛,使他滿身麻痹,靈魂彷彿被抽離了,落空了認識,隻捲縮著,顫抖著,乃至嘴巴都冇能收回一絲聲響。
環繞著寧天啟這邊的八人,一個個神采陰沉,忍不住瞋目瞪向那邊,但卻又不敢發作,明顯劈麵的並不是好惹的主。
很多人獵奇地打量著這個麵熟的青年,很明顯他是新來的,竟然連端方都不懂,很多人還暴露了幸災樂禍的神情。
“咦?明天還說每日修煉有些無趣,冇想到明天便有個不知死活的跳了出來,這是要為我們增加些興趣的麼?”一名白衣青年臉上暴露了玩味的笑容。
真不愧是澤洲第一宗門,二十歲擺佈具有真武境以上修為的弟子,竟然有那麼多,看來本身之前地點的靈洲太蒼門,也不過一口井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