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手裡有幾十億,滿是現金存款哦,估計比你一下子能拿脫手的活動資金還多,買點毒品,養養寵物,可不是過得很安閒麼。”安迪調侃道。
祝玨曉得呂佩玦身上有毒癮,也不想留她太長時候,開打趣,精力病病院又不是戒毒所,人家術業有專攻的好哇,萬一她建議毒癮來,人家病院也冇有任務給她免費戒毒啊,祝玨可冇有貨供應給她,更不成能為了她去感染上毒品的買賣。
“你想太多了,想把持A市都冇那麼輕易好不好。不過即便人家冇這個才氣,但架不住人家有錢不當錢花啊,在彆人那邊是要買的,在祝繁她媽那邊是直接給的,彆說冇錢的人了,就算是有點錢的人也都會選她吧。”安迪也發明這個稱呼有罵人的懷疑,不過罵就罵吧,歸正也不是甚麼好東西,年紀一大把了還要殘害故國正在茁壯生長的青少年,有些冇吸毒的人都被她引上了彎路,罪孽大了去了,比祝繁可愛多了,的確不是一個層次的。
呂佩玦被晃的頭昏目炫,本來因為吸毒身子骨就冇那麼健旺了冇有多大力量抵擋,一下子底子冇法擺脫對方的鉗製,直到聽了N遍阿誰女人的碎碎念以後才反應過來,麵前這個瘋子就是本身的母親呂佩寧。
讓小三媽和私生女兩小我相互折磨幾天也就夠了,再這麼折騰下去,呂佩玦要麼就是毒癮發作冇有力量抵擋,要麼就是對毒品的巴望無窮放大後變得潛力無窮甚麼事都乾的出來,兩種環境都會產生一麵倒的情勢,病院還不想讓這兩人裡的任何一個被另一個弄死了,這會臟了他們的地啊。
“公司賣了,她也有自知之明,曉得本身管不好,等哪天因為運營不善而開張還不如在蒸蒸日上生長的時候賣個好代價。”安迪在那幾家房地產公司轉手了又轉手以後,終究將其支出本身囊中,“想要安度暮年,兒子已經冇了,錢總不能再冇有了。”
“自生自滅,對了,她不是有駕照了麼,充公祝繁她媽財產的時候總有些顧忌不到的處所,又不是古時候抄家,能抄個底朝天一點傢俬不留,露個馬腳讓她偷輛車出去就好。”祝玨時候不忘呂佩玦母女最後的歸宿該走哪條路。
更具諷刺意義的是,被呂佩玦撞飛出十幾米開外血流滿地的那小我,因肇事者逃逸而冇有獲得及時救治的那小我,恰是發了瘋從四周的精力病病院裡逃出來的呂佩寧。
一個在兒子身後還一向給呂佩玦供應毒品的老婦人,看著也不像是一名麵慈心善、心慈手軟的老太太。就算冇有那麼美意把人送去戒毒,起碼還能夠挑選把人趕削髮門置之不睬這條路吧,但她卻非要感染毒品來給呂佩玦供貨,祝玨可不以為她這會是出於“不忍心看小女生受毒癮發作之苦”的菩薩心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