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話算不算話我們可不敢包管,放過你的話,你的錢我們估計也冇命拿,不如留下點證據來,到時候你有把柄在我們手裡,就不消再怕你了,你看我們明天也帶了相機甚麼的東西,就勞煩你共同一下了,如許對上家我們也好交差。”
那位大哥終究急了:“你們快把這丫頭的嘴堵起來,手腳綁起來,還愣著乾甚麼,都到了這一步了,就算不做我們也不會有好了局,還不如從速把事情辦了留個把柄在手裡呢。”
祝玨看到夏山峯又從桌上順走了一個多服從開瓶器想要持續刺向剛被砸蒙了的兩小我,她用本身能收回的最大聲音喊了一句,“夏山峯,你停手”,他頓了頓,冇有再割開那兩小我的動脈,而是先把那兩小我敲暈了,他轉頭看向祝玨。
安迪冇過量久就到了,他看到房間裡的景象皺了皺眉頭,在走到祝玨麵前之前,他挨個兒踢了踢倒在地上的五小我,完整不顧辦事生驚奇的目光,“脖頸動脈出血的兩個從血量來看已經死了,腹部中刀的估計是休克了,彆的兩個昏倒,也有能夠是裝昏倒,歸正踢了兩腳冇反應,也冇有流太多的血。”
剛出去的辦事員明顯被內裡的景象嚇到了:有四五小我橫七豎八的倒在地上,有的人脖子上有血有的人頭上有血,地上也有各種血跡,而有兩小我視若無睹的坐在沙發上,女的在打電話,男的看到本身出去以後就用兩道冷冰冰的眼神掃射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