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見到了雅典娜影子。她在顧忌他。”
她的手中握著一把冰藍色的大劍。就算是離得那麼遠,安東尼也能清楚地感遭到劍身儲藏著激烈的殺意和雷電的力量。露娜握著劍的手背上,印著一個血紅色的紋路,在她白淨的肌膚上麵分外刺目。提著兵器的女王,站在內殿門口,比奧林匹斯山上的神明更具有嚴肅。
內殿的女王正和雅典娜扯犢子,外殿的安東尼可頓時就籌辦把亞特蘭蒂斯的雄師喊過來破門了。一貫矜持沉著的海王此時現在全然丟了那淡然的模樣。安東尼焦心腸在門外踱步,他但是甚麼邪術都用過了,涓滴不能讓這扇門撼動半分。而那貌似連連看的構造竟然是一次性的,底子冇法再利用。
說著她瞥向桌子上的金色手甲。光是看款式就曉得代價不菲,露娜搖了點頭:“不消這麼操心,隻要能遮住標記就行。”
海王把黃金的手甲放到桌子上,他轉過甚看向床鋪。想到上一次送深藍的時候她也是在睡著,而那次女王壓根冇穿衣服……阿誰畫麵晃在安東尼的腦海中,男人的臉蹭得一向紅到脖子,的確要在海底自燃了。
拋去小我色采不講,如果亞馬遜的女王在海底出了甚麼三長兩短,安東尼那可真是用甚麼都賠不起。如果她再不出來,安東尼就真的回亞特蘭蒂斯搬攻城錘啦。
“海王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