冇錯,麵前此人便是具有著與寒玉真君一模一樣的臉,除了這詭異的紅色眼睛,就連這節製寒冰之力的才氣也與寒玉真君一樣,隻是此人看起來要比寒玉真君沉穩很多,並且……寒玉真君的眼睛是能夠看到的。
認識到了這點,藺若白本來平和的表情中忍不住生出了幾分妒忌,可他的臉上卻還是掛著意味深長的笑,他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麵前的人,彷彿是要將陸子甄臉上每一個纖細的神采記在心中,好久,他才緩緩說道:
起首看到的是陸子甄那一身裙裝,男人先是一愣,卻還是用調侃般的語氣說道,但比及他完整看清陸子甄的模樣,那男人終究發明不對的處所,他先是眨了眨眼睛,想肯定本身這臨時固結出來的眼睛是不是出了甚麼題目。
看著麵前這個陌生人,藺若白俄然感覺這類環境彷彿有些熟諳,他的心中油但是生了一種很不好的預感,趕在陸子甄解釋之前,藺若白便已經非常警戒的問道。
“你熟諳我徒弟?”
“是你,真是好久不見了。”
“你竟然收了門徒。”
“不對,你不是滄浪。”
藺若白道:“這又有甚麼不成能,如果徒弟再不抓緊與我歸去,恐怕就連月掌門的轉生都看不到了。”
“這靈氣,有些熟諳。”
陸子甄終究認識到那裡不對了,劫雷固然凶惡,以月鴻影的修為,就算是被心魔反噬,也不至於直接灰飛煙滅,而聽藺若口語中的意義,那必定在師兄蒙受心魔反噬的時候被搶救了元神,才得以能夠轉生。
陸子甄看向本身的手背,卻發明一道淺淺的血痕在他的皮膚上伸展開來,他稍稍抬手,隻聽簌簌幾聲輕響,埋冇在冰雪當中的氣刃被靈氣隔絕,化作了破裂的雪花在陸子甄的周身落下,陸子甄朝著火線看去,微微皺了皺眉。
得知了這個動靜,陸子甄曉得本身又被藺若白給算計了,他恨恨的說道,還未等他好好將藺若白經驗一番,握著藺若白的手突然感到一陣刺痛。
那男人明顯也是聽到了陸子甄喊出的名字,他的臉上暴露了一絲暖和笑意,對著陸子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