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的是實話,周行譽現在身份難堪。如果南召那邊的動靜傳來,周行譽在京的職位就更不如。
這件事隻怕靖南侯和嚴皇後冇少著力,白蓮偶然候常想,如果本身的父皇和母後對調一下,父皇有著本身母後的手腕和目光,是不是會好很多。
南召如果一向有內鬨,是成不了氣候的。
先前隻感覺她的心機重。分歧適在後宅,現在聽了她的話,周行譽連調戲她的心機都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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隻是周行譽對白蓮這類闡發起其彆人來,如數家珍的模樣感了興趣,用心開口逗弄著她:
嚴汝楠嫁給了軍中的另一小我,但是丈夫卻跟嚴孃舅一起戰死,厥後陸曄當權,嚴家殘落,皇家的女兒都是苟延殘喘,更何況是嚴家的女兒。
白蓮躺在床上,卻冇有睡意。
就算靖南侯最後不偏不倚,還是中立,如許的成果,白蓮已經很對勁了。
“另有,依我現在的景況,嚴家如何能夠將女兒許嫁。”周行譽說著又飲了一口酒。
周行譽聽得懂,對於娶妻這件事,在他看來,就跟找個合作火伴普通,並冇有太大的感到。
“你父王那位側妃的手腕你是領教過的,你感覺,換作普通的大師閨秀,能在她手底安然無恙嗎?”
現在好歹有靖南侯這個外公在,而靖南侯是現在昭仁帝信賴的禁衛軍統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