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後便是朝堂爭辯。
就說疆場上兵戈吧,看著是明刀明槍,可若全都是明刀名槍,那裡另有以少勝多,以寡敵眾之說,疆場上的將軍也是一樣的,說好聽了是戰略,說刺耳了就是陰招。
屆時。到了疆場,存亡可不就掌控在他的手裡!
當初顧衍給了她以後,她也就看了一眼,隨後就拋之腦後了,連放在那裡,被誰收起來都健忘了。
是以可見,糧草於行軍兵戈中起的是甚麼樣的感化。
都城千裡之遙,西北更是遠在天涯,要如何知會嚴家?
哪會有人會為仇敵著想呢?會為仇敵謙讓呢?
白蓮去的是九德號,見得是錢掌櫃,叮囑他將這兩封信必然要儘快的送到都城顧府,一封給顧府管事,有馬鞭為證,他曉得是顧衍的熟人,不然不會持著顧衍的馬鞭。
陸曄這般說,堵住了文武百官的口。
等著櫻桃研好了墨,白蓮提筆,剛一落筆,想到本身跟陸曄的字體一樣,便重新換了張紙,換了一種。
顧衍!
“女人,冇在這兒放,奴婢見你冇用,給您收在放雜物的箱子裡了,奴婢這就去給您找來。”
安排好這統統,白蓮才鬆了一口氣。
“女人,您找甚麼呢?奴婢幫您找。”
除非是傻缺。
但是嚴國舅那裡能夠會用陸曄為糧草督運,且先不說因為陸子川嚴陸兩家鬨出的恩仇,就是現在陸曄是睿親王部下第一得力乾將,嚴國舅也是決計不消他的。
“一根馬鞭,褐色的馬鞭。”白蓮一邊找一邊說著。
兩封信寫好後,白蓮將信封好,連著馬鞭一起拿起來,便帶著玉竹出了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