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不說本身敢不敢說,說出來後,會有人信嗎?
含玉越是說的如許安靜,白銘文心中越是不肯定。
含玉隻要出了白府,在永州無依無靠的,必將還會黏上白銘文,白銘文又是那樣的性子,這含玉還不是一樣,離了白府,持續禍害五房。到時候她不是白府的人,白家的人又不能管到她那邊,還不如眼下對她有束縛的時候。
剛纔就想通了白蓮昨夜去看本身時,威脅的那些話,現在話在嘴邊,含玉卻說不出口。
柴房裡。
想著,如果本身不吃飽,就是身上的傷也足以要了本身的命。
含玉說著,就梨花帶雨的看著白銘文,轉過身子,對著白銘文磕了個頭,明顯是流著淚,恰好翹起嘴角,笑著對白銘文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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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消了。”含玉安靜的說完,便轉頭看向了白銘文:“五郎,她們說的都是真的,我不能有孕,我也是因為崎哥兒才害了香姨孃的,不消請大夫了,我都認。”
含玉在一旁聽著,立即就明白了白銘文的意義,也正中含玉的下懷。
含玉說完,就猛的站起家來,往院子裡的樹上撞去。
到時候出了白府,本身可不就是白府能管束的人了,白銘文又是耳根軟的,說不定本身能祈求了她的諒解,將本身養做外室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