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誌傑一聽他說嘴裡疼,眼裡閃過一抹心疼道,“良兒,你忍忍,大夫說了,隻要您把這段時候忍疇昔,到時候就好了。”
四周的百姓見方良一行人分開後,有的鼓掌喝采,有的哀歎連連,此中就有一名身穿戴麻布灰衣的大娘不由對著南宮暮羽搖了點頭,滿臉的感喟道。
另一邊,管家扶著方良剛一進府就被方誌傑以及小妾給撞到了,本來方誌傑籌算帶著身邊的小妾出府玩耍,卻冇想到會在府門口碰到受傷的方良。
“那從速滾吧。”南宮暮羽搖著扇子,一臉不耐煩的說道。
管家被她這麼一問不曉得該如何回話,一旁的方誌傑見兒子滿嘴是血,眉頭緊皺道。
管家被方誌傑這話嚇得渾身顫栗,倉猝把方良扶了出來,隨後二人也跟了出來。
方誌傑一聽他說此人叫南宮暮羽,直接給愣住了,躺在床上的方良扭頭見他一臉發楞的模樣,不由問了一句。
躺在地上的那群小斯敏捷的站了起來,緊跟在方良的身後,管家也趕緊從地上站起來扶著方良,一行人就這麼灰溜溜的分開了。
“爹,你如何了?莫非你熟諳此人?”
“還聳峙在這裡乾嗎,從速把少爺扶出來,把大夫找來,如果良兒有甚麼閃失,本大人要了你的腦袋。”
方誌傑身邊的小妾一看到滿嘴是血的方良,嚇得“啊”的尖叫出聲,隨後看向了方良身邊的管家,體貼的問道。
方良捂著嘴巴看了一眼四周的路人,眼神當中充滿了警示的意味,那意義好似說你們敢參合,我必然不會放過你們。
“爹,那人彷彿說他叫甚麼南宮・・・・南宮暮羽的,前次孩兒受傷也是拜他所賜,爹你可要為孩兒做主,必然要抓住這南宮暮羽,到時候孩兒也要讓他嚐嚐孩兒所受的苦。”躺在床上的方良一臉回想的說道,雙眸當中儘帶暴虐之色。
南宮暮羽內心有幾分迷惑,繼而問道,“之前不是有人說這方大人的兒子在醉月樓失落了嗎?”
此時,措置好牙傷的方良躺在床上一個勁的“哀嚎”著,從門外走出去的方誌傑一聽到兒子的慘叫聲,倉猝走到他的床邊,體貼道。
“是嗎?”南宮暮羽滿臉不在乎的模樣,腦海裡俄然想到了甚麼,扭頭看向了身邊的那位大娘,眉頭舒展道。
想他方誌傑在這丹陽鎮為官十多年了,向來都是他欺負人,可向來冇有人敢欺負他,現在這鎮上竟然有人敢打傷他的兒子,那就是和他方誌傑過不去,待他抓到那人後必然要把他碎屍萬段,以儆效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