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玉掌間披髮無量仙光,固結出一隻法例大手,直接將滅靈符文箭捏得暴碎成漫天光雨,消逝於六合之間。
此時江玉還在半空中手持黃金神鏈大殺四方,神鏈所過之處皆是一片屍山血海,在這天神之威下,這些不幸的凡人隻要死路一條。
“噗呲!”
“咻!”
無數的生靈在那黃金神鏈色觸碰下變成血泥,玄色的泥土逐步被鮮血染紅,這支雄師的絕望嘶吼響徹雲霄。
“你是感覺這江玉比我強嗎?”呼蘭洛迦有些不悅,他不喜好被彆人比下去,也不喜好有人感覺本身比誰弱,“我明天就去收伏他給你們看看,到時候你們就曉得,我纔是天之寵兒!”
“你敢打我!”金帳可汗被江玉這一行動激憤了,他神情扭曲,好似一頭惡狼,“去死吧!”
“你就是金帳可汗?”江玉眉毛輕浮,似是心中有一絲疑慮,“就你這點修為,便能夠號稱金帳可汗?”
剛纔江玉本來能夠要了他的性命,但是念在他在這北荒刻苦修行那麼多年,好不輕易有了一番成績,江玉不忍殺他。
金帳可汗聞言,從地上艱钜的爬起,他收起手中寶刀,然後踏著一陣飛沙,快速掠向天涯。
“你走吧,我不殺你,但是你今後絕對不要用你的力量為惡。”江玉的氣勢一下子變了,變成了一個君臨天下的君王,“如果我曉得你在他處做出天理難容之事,不管你在哪,我都會把你大卸八塊。”
金帳可汗摔在地上,胸口狠惡起伏,嘴上殷紅的鮮血不竭流出,看上去甚是嚇人。
“微臣有罪,害可汗您喪失瞭如此多的軍隊。”
一道金色流星朝江玉射來,那是一支獸骨符文箭,上麵銘記著滅靈符文,能夠將修士當場射殺。
“彆這麼說巴圖,那些不過都是些拿來充門麵的廢料,殺了就殺了,有甚麼值得可惜的。”金帳可汗拿起家邊的一個金槲,然後滿飲內裡的烈酒,“我倒是該感激你,要不是你,我還不曉得本身的子民中竟然有如此風趣的強者,我真的好想與他打一場啊。”
在江玉看來,這個金帳可汗不過就是分神前期的修士,對江玉來講實在是弱的不像話,可就算是如許的人也能夠號令全部北荒人類部族,乃至能夠肆意殛斃。
“如何,被本汗嚇怕了?”麵前的這傢夥彷彿冇有看清江玉氣力的可駭,他還是是那副桀驁不馴的模樣,“如果如此,那就降伏於本汗,到時候保你縱享繁華。”
見到本身的可汗跑了,四周的軍隊戰意全無,他們紛繁丟動手中的兵器,對著江玉叩拜而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