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毅在地上一個令牌,“這是容家的令牌,今後女修來青州,我定做東好好宴請女修。”
容月淵伸手將呆頭呆腦的宋以枝拉過來,暖和的聲音有幾分孔殷,“二長老,勞煩你給宋以枝看看她身材有無大礙。”
宋以枝接過來,內心想,她應當是不會去的,畢竟她如果去了地步如何辦?
等宋以枝從廚房出來,就看到容月淵坐在那兒。
“不消不消,這個就已經充足了!”容毅倉猝開口,說著,他有些忐忑的伸脫手。
至於神識,宋以枝可不敢,並且她也再丹田處查詢到了本源。
欲言又止好一會兒,宋以枝纔開口,“五長老,你為甚麼要血玉棕蓮入藥?”
六品靈植啊!
這不利孩子,血玉棕蓮是能亂吃的嗎!
容月淵鬆了一口氣,而後向二長老微微點頭,“無事就好,有勞二長老了。”
回到皎月峰,宋以枝看了看容月淵,內心想著事情,她也不去搗鼓地步裡。
容月淵點頭,抬手悄悄拍了拍她的腦袋以作嘉獎。
看著如玉溫潤又溫涼的男人,宋以枝抿了抿唇瓣,不曉得該不該開口多問一句。
二長老:“……”
“她種的。”容月淵言簡意賅的開口。
給容月淵到了杯果茶,宋以枝坐下來獵奇一問,“五長老你要血玉棕蓮乾甚麼?”
看著蔫巴巴的血玉棕蓮,再看看容毅倒抽寒氣一時講錯的模樣,宋以枝感覺人家嫌棄這幾棵破花也是應當。
容月淵都丹田內是一個縮小版的他,阿誰小人身上纏著玄色細線。
宋以枝拿出一塊帕子隨便一裹遞給容毅,提示了一句,“這個有毒,你謹慎一點。”
宋以枝看著身邊的男人,如蝶翼的睫毛悄悄一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