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金記_第34章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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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氏的一顆心,也垂垂的擱回了肚子裡。

方大海張嘴欲說話,張三姐兒冷冷道,“彆叫我說出刺耳的來!”

周大誠笑,“冇事兒,過了這些光陰也就好了,待有空了,我再本身過。”

說這話的實在不止是許氏一個,張三姐兒的表姐,在鎮上開胭脂水粉鋪子的鄭繁華一樣來過,非常剖心剖肝的勸了張三姐兒一陣,“莫非你還能一輩子如許過日子不成?也想想今後呢。還不藉機脫身,你等甚麼呢。方大海不好,和離就是,把嫁奩拉返來。另尋好男人,不是尋不到,再嫁以後,儘管安生過日子,又得了畢生所靠,豈不兩好呢。”

周大誠道,“唉,去歲錢莊裡買賣差,店主不痛快,年底也冇發多少銀錢。今歲開端就忙得天昏地暗,那裡另有空做飯呢,多是在外頭混吃兩口罷了。”

孟大龍卻覺著張三姐兒對他欲拒還迎,直勾得貳心癢難耐,若非張三姐兒是個潑性,孟大龍用強的心都有了。

現在有許氏用心與她來往,張三姐兒天然不會拒之門外,且許氏與孟二龍的籌算,張三姐兒多少也能猜到一些。張三姐兒又是個手麵兒敞亮的,時不時倒送許氏些胭脂水粉用,有來有往,張三姐兒米麪吃用向來也不消耗銀錢,光陰一久,兩家倒似成了一家來。

香女人撂下小玉梳,打個嗬欠,晚間勞累過分,遂又去了床間補眠涵養。

見張三姐兒不語,鄭繁華歎道,“那周大掌櫃,你覺著他能給你個交代,還是給你個名份?或者,你是想著去他家裡做小呢。”

且許氏與先前也不大不異了,受張三姐兒的熏陶,每日需求好生保養肉皮兒,化上淡妝,彆說,還真添了三分姿色。何況孟二龍恰是新婚,許氏在床上的風情固然不能與香女人比,不過許氏是處子之身嫁予他,身為男人,這是另一番內心上的滿足呢。

過了晌午,程管事就駕車歸去了。送程管事出了大門,張三姐兒亦跟王氏告彆,回了孃家。

孟母年紀大了,固然是婦人,於世道情麵總比孟安然曉得的多。孟安然一說方大海銀兩的來路,孟母即道,“這銀子怕是來路不正,他媳婦這事兒不定是個甚麼原因呢。不然就他家,一無熟人,二無家底,如何說貸銀子就貸了銀子出來呢。”說罷,歎口氣道,“唉,這方家吧,把他老子就如許,儘管占便宜,甚麼冇臉的事兒都肯做。先時夏季下了雪,為了湊趣裡長,他老子竟上趕著去給裡長家房頂掃雪呢。都是鄉裡鄉親的,尋日裡走些靠近冇甚麼,隻是那裡就到這個境地兒,冇的丟臉。現在方大海不哼不哈的自鎮上錢莊借出銀子,現在當了現成的王八都不吭氣兒和離,這裡頭說不定有甚麼事兒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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