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都給周大誠上了,再給我上又如何?提及來,我們是名媒正娶的伉儷,你本該給我上的。”
周大誠想去給張三姐兒倒盞溫水,隻是一摸,茶壺俱是空的。隻得去外間兒水缸,舀了瓢冷水出來給張三姐兒喝了兩口,張三姐兒這才緩了一口氣上來。
那老大夫瞧一眼張三姐兒身上的傷,微微點頭,儘管開了方劑,留下藥膏,說些醫囑,再搖一點頭,揹著藥箱子走了。
張三姐兒擰身掙開周大誠的度量,嘲笑,“先把話說清楚!”他出去勾搭男人是一碼事,她將方大海放到香女人那邊去是一碼事,但是方大海把周大誠弄到家來,若冇個原因,張三姐兒定是不能罷休的。
方大海此時心態過火,冷冷一笑,“如何,你來威脅我!大不子大師一起死就是!你周大掌櫃尚且不怕,我方大海更不怕!”
方大海嘲笑,倒是拿出鮮有的硬氣,“你儘可嚐嚐。”
張三姐兒於床事上再無諱飾,何況方大海在內裡,不知是出於抨擊還是甚麼彆的心機,張三姐兒愈發熱忱如火,周大誠更加凶悍無匹,倆人抵死纏綿,淫\詞\浪\語,嬌\淫\媚\意,不時從裡間兒傳出。
周大誠是何其明智的人,他出去打發了伴計。然後再回屋,倒插上鋪門,儘管靜坐在裡間兒,及待方大海完了這趟活兒,將張三姐兒順手一推,破布娃娃般扔在炕上。
方大海時不時也要家去住幾日。
男人相對於女人,有著天生力量上的上風。何況張三姐兒本就裸著身子,方大海提槍刺入,張三姐兒冷冷的望著方大海。方大海不緊不慢的劈開張三姐兒的身材,固然冇有半點兒豪情,身材仍能感到歡愉。
可見方大誠此人,能從錢莊的一個小伴計爬到大掌櫃的職位,絕非等閒之輩。作者有話要說:能做姦夫淫婦的人,也是要本領滴~
張三姐兒就要關門攆人,周大誠抬手撐著門板,鼻息間儘是酒氣,眼中含笑,意有所指道,“我剛與大海分開,他在香女人那兒歇了,叫我家來。”
周大誠搖點頭,心平氣和,“如果我想威脅你,何必出去與你說這些話,直接使些銀子,憑三姐兒身上這些傷,讓衙門抓了你去,內裡的陰私,你不曉得。但是,我把話撂這兒,我包管,你出來一回,下半輩子不敢再如許與我說話!”
張三姐兒眉毛一挑,周大誠已經張三姐兒身畔進屋兒,見張三姐兒仍呆立在門口,歎口氣,回身替張三姐兒將門關了,重新插上,反握住張三姐兒的微涼的手,歎道,“你不早就曉得了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