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繁華一愣,握著茶盞,沉吟的問一句,“如何了?”
孟安然道,“倒冇聽到這信兒。”
張三姐兒欣然歎道,“我能跟你過如許偷偷摸摸的日子,隻是我不能讓兒子也跟我一樣,偷偷摸摸的,有親爹不能認,倒認彆人做爹。”
見方大海用心聽了,鄭繁華內心早有策畫,道,“現在眼瞅著三姐兒的鋪子也要籌措開了,你還在彆人鋪子裡做甚麼工呢?乾脆辭了工去,與三姐兒一道用心打理店鋪。我也是乾這一行,你們有甚麼不懂的儘管來問我,我們都不是外人。”張三姐兒的事兒,鄭繁華雖不大清楚,不過猜也能猜到三分。鄭繁華是個極無能的人,年紀悄悄的出來往人家店鋪子裡做工,初始每月不過三五百錢的月錢,及至十八歲嫁了個鄭磊。鄭磊家亦不過是淺顯人家兒,冇啥銀錢。當初是鄭磊主動尋求的鄭繁華,除了一張俊臉一顆至心,實在冇啥本領。
張三姐兒沉默一笑。
鄭磊微驚,“你就將她一小我留在帝都了?”
幸虧張三姐兒精於打扮,她立時就叫著周立誠去了裁縫鋪子,買了幾件帝都最時髦的衣裙換了,頭上插一兩件金釵,並不露怯。隻是鄉音土氣,非一時能改。倒是周大誠見多識廣,說一口的好官話。
張三姐兒一句話,周大誠不說話了,反是攬著張三姐兒的肩笑,“明兒我們去銀鋪子裡瞧瞧,你如有喜好的金飾,儘管對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