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女人甚麼樣的話冇聽到過,笑一笑,懶懶道,“婊\子場麵還是多虧了諸位爺肯恭維呢,要不婊\子那裡場麵的起來呢。”
周大誠捧著一籃子時令鮮果兒,笑道,“瞧見你們這裡有人,錢莊裡發了好的果子,我一人在鎮上,多了吃不了也是白放壞了,就給三姐兒送了些來。”
香女人唇角出現一抹笑,嘴裡道,“老闆這把年紀,實在不近年青力壯的小夥子們叫人利落。”
早晨方大海返來,幾日未見張三姐兒,方大海臉上添了很多笑意,特地自小飯店兒叫了飯菜來與張三姐兒一道吃了,且方大海興趣好,又喝了兩盞黃酒。張三姐兒亦陪喝了兩盞,一時三姐兒微醺,方大海意動,鎖好了門,將含嗔帶笑的張三姐兒自椅中抱起就壓到了床上去。
一想到張三姐兒的身子,周大誠上麵更加堅固了幾分,他捏一把香女人的大腿道,”跪趴起來。“
周大誠儘管坐在屋裡等鴇母的信兒,有一個皮肉飽滿的中年婦人過來跟周大誠搭話兒,“瞧著爺是個有眼力的,如何倒看不透了。婆娘麼,就那麼回事兒,吹燈摸黑的,滋味兒另有甚麼分歧不成?您指名道姓的要香女人,倒受了芳大孃的欺詐,如果爺瞧得上我,我隻收你半兩銀子,如何?”
張三姐兒儘管聽任本身縱情於床間慾海,不見有涓滴矜持,兩人歡愉更似以往。方大海為張三姐兒清理後,攬著張三姐兒香軟的身子,輕聲道,“三姐兒,我們今後好好過日子吧。”
周大誠聽了一早晨的活春宮,又那裡睡得著,乾脆披上衣服踢開門,出了巷子左轉到了一條掛滿燈籠的暗街。
周大誠的企圖,張三姐兒很清楚,張三姐兒瞟他一眼,潔白的貝齒咬住下唇,印下一道淺淺的印痕,待周大誠眼神更深,張三姐兒倒是冷冷一笑,“我一個婦道人家,家裡冇有男人在,並不便利接待周掌櫃,周掌櫃還是不要久坐的好。”
周大誠到了香女人的房裡,定晴一瞧,公然是個美人兒。燈燭下,香女人披一襲半袖兒的粉衫,腰下繫著粉色綾裙,隻是上頭那粉衫未係扣子,就暴露胸前圍裹的翠綠色兒的荷花兒肚兜兒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