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姐兒咬著枕巾,神采潮紅,嬌媚如花,喉間收回一陣陣纖細又嬌媚的呻\吟,不知是痛苦還是歡愉。
看了一眼,又想看第二眼。孟安然早與劉豔兒見過,又是男人,笑著號召道,“你也來了。”說著將桶放到井裡去。
劉豔兒抿著唇笑,“三姐,姐夫家裡也是他單根獨苗兒的,將來,還不全都是你們的。”
夏天都是在外頭小院兒裡的灶台上燒火做飯,張三姐兒圍著石榴紅的圍裙正在炒菜了,那邊兒劉豔兒在井邊洗菜呢,瞧著方大海帶了孟安然來,劉豔兒起家打了個號召,利落笑道,“姐夫返來了,恰好兒,我這裡水不敷,打井裡拎桶水上來吧。”
因是同村兒的,孟安然與方大海昔白天倒還熟悉,孟家然找了處兒鋪子乾活兒,是跟著鋪子裡其他伴計一道兒住,不比方大海在外租了屋子便利。
方大海力道大,乾這活兒也極生猛,三姐兒爽是爽,不過,她新婚頭一年,對這事兒總有些欲說還羞的意義。
及至初歇,方大海將疲軟的抽出時,白濁混著汁水順著三姐的大腿根兒流出,熾熱的。三姐兒上半身仍趴在床間,□則是掛在方大海的腰胯間。方大海拍拍三姐兒軟乎乎兒的臀肉兒,將人攔腰抱上床。
“去給我兌些溫水來。”三姐還是趴在床間,使喚方大海道。
方大海唇角噙著笑,訓道,“真是反了你,連相公都敢打。”說著將三姐兒壓在身下,對著那翹臀就是清脆的一掌,女人不似男人那樣肌肉健壯,反是生就臀肉肥軟,如許一拍,兩瓣圓臀竟在掌下悠悠的顫了又顫。且一絲既麻且酥的滋味兒自臀上彌散開來,三姐兒頰上微紅,嗔怒道,“端的死人,你彆作弄我了,門還冇鎖呢。”
哪個男人不喜好聽如許的話呢,方大海將三姐兒乾到這番地步,心下不是不對勁。展臂將三姐兒攬在懷裡,細細的摩挲撥弄著三姐兒的上麵,卻不肯等閒罷休,低聲笑道,“看你內裡喜好的很,你瞧,又往外流水了。”
“這話也就亂來亂來外人,你姐夫家裡雖說就他一個兒子,彆忘了頭上另有兩個姐姐呢。你冇見我那兩個姑奶奶,一個賽一個的短長,哪個是好纏的。”張三姐一鼓掌道,“老話兒說的好,一個女人三個賊,幸而滿是嫁去了外村兒,若都在孟家莊,啃了我們骨頭的心都有了。就這麼著,春種秋收,哪次不叫你姐夫出村兒跟他們去做活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