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大海唇角噙著笑,訓道,“真是反了你,連相公都敢打。”說著將三姐兒壓在身下,對著那翹臀就是清脆的一掌,女人不似男人那樣肌肉健壯,反是生就臀肉肥軟,如許一拍,兩瓣圓臀竟在掌下悠悠的顫了又顫。且一絲既麻且酥的滋味兒自臀上彌散開來,三姐兒頰上微紅,嗔怒道,“端的死人,你彆作弄我了,門還冇鎖呢。”
“去給我兌些溫水來。”三姐還是趴在床間,使喚方大海道。
哪個男人不喜好聽如許的話呢,方大海將三姐兒乾到這番地步,心下不是不對勁。展臂將三姐兒攬在懷裡,細細的摩挲撥弄著三姐兒的上麵,卻不肯等閒罷休,低聲笑道,“看你內裡喜好的很,你瞧,又往外流水了。”
方大海猛的將人翻了個個兒,分開三姐兒兩條白生生的腿兒,兩隻粗糙的大手在三姐兒的臀肉狠狠的揉擰了一番,然後把兩瓣肥臀往上一提,令三姐兒曲膝,塌腰聳臀的跪伏在床沿兒,方大海將頭對準了穀間花瓣兒狠狠的吸吮疇昔。
孟安然笑應了,抬腳去了井邊。此時劉豔兒因正在洗菜,一身嬌黃的衣裙外罩著圍裙,以免臟了衣衫,倒是袖子高高挽起,暴露兩截纖細烏黑的手臂,並兩隻韭菜菜兒細的銀鐲襯得她手腕更加纖細不幸。不知怎地,孟安然忍不住多瞧一眼,實在偶然男女間的情義就是這情不自禁的一眼。
方大海悄悄的往內裡一頂,三姐兒哼出一聲媚吟,伸開嘴不輕不重的咬了方大海胸前紅粒一口,捶他道,“輕些。”
三姐兒人生的纖細,隻是眉眼淺顯,勝在一身雪樣肌膚,且最不由揉搓。此時放眼望去,雪樣的肉皮兒上點點紅斑欲痕,且雙腿微開,臀肉兒挺翹,再加上纖腰一束,更是惹人慾動。
“家裡那麼好的前提,本來少時就去州裡讀書了,隻是孟安然不喜讀書,硬是不唸了。唉,在家又感覺悶,就出來找個活兒乾。”張三姐兒歎道,“彆看都是做活兒的,你姐夫就得養家餬口,孟小弟不過是來賺個零花,他掙的銀子,他家裡一分都不要,全讓他本身拿著花。就這麼著,頭一個月來鎮上做活兒,孟叔孟嬸兒還駕著車來看了幾遭呢,隻怕孟小弟受了委曲。你想想,家裡就這一個兒子,能不寶貝?”
三姐兒纖腰發酸,細嫩的身子給這個蠻人弄的好不疼痛。
方大海亦是個機警人兒,且他叫孟安然來用飯,實是彆成心圖,故此一拍衣衫道,“裝了半日的貨,臟的很,彆再掉滿桶的灰,我去換了衣服來。安然,你去幫著豔兒提桶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