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題目翻譯過來,就是:如果那是一場必定失利的反動的話,我另有來由去策動它嗎?
“這兩個女孩子很懂事呢!”
安娜呆住了。
那對蜜斯妹的下落仍然成謎。並且,她的心結也還冇有解開。
“這算甚麼!我那樣搏命為了這些人們的幸運而戰役,最後卻被薤露姐弄得甚麼陳跡都冇有留下,她隻要揮揮菸鬥,就處理了我之前那樣儘力都不能處理的災害。我那麼辛苦到底是為了甚麼!”
“保護……開甚麼打趣,明顯是連相互都冇法保護的兩小我。”
“你寫的?”
“這是如何一回事?”安娜利誘了。
赤紅色的眼睛裡冇有怒意,隻要憐憫。
“你們兩位教員把她們教得真好。”
她抓住了安娜的肩膀,衝動地說。
“冇有看過。”
高陽薤露的“打掃”,並非僅僅存在於什物的層麵。
你必定會策動它,因為這是冇有體例的事。我存在於此,就是你策動了那場反動的最好證明。
“‘安娜的學院’。”
從世人的眼神裡,安娜隻解讀出了一件事,那就是這所黌舍的定名權歸她了。
“不甘心?”
從薤露異乎平常的反應當中,她已經猜出那對姐妹並不在這裡。那些用來激憤她的話語實在是過分誇大,一點也不像傳說中的薤露應有的模樣。如果現在脫手的話,應當就是正中她下懷了。
就算這一次能夠扔下教鞭,那麼下一次呢?直覺奉告她,下一次和高陽薤露相見,或許就冇那麼簡樸了。
安娜還冇有發覺,麗卻已經明白了。
“薤露姐,奉告我吧,你此行的目標究竟是甚麼。――是為了禁止那場我還冇有見過的反動嗎?”
“是的。早上的時候,我和mm發明麗教員不在了,就籌算本身弄點早餐吃。成果,這裡的幾個叔叔阿姨找到黌舍來了,問我們這裡有冇有藥,因為他們的火伴生了病。我就和mm拿了醫藥箱跟著他們來到了這裡。驚駭你們找不到我們,以是就留下了字條。”
四周的人看安娜的眼神也俄然有了一些竄改,從剛纔的飽含等候,變成了略帶思疑。有幾小我小聲嘀咕:如許兩個愛打遊戲的年青女性,真的能辦一所像樣的黌舍嗎。看來還是人家小女孩本身比較早熟懂事吧。必然是如許的……
聽了麗的話,安娜深思了半晌,俄然說:
“實在那張卡片是我寫的。”櫻草吐了一下舌頭說。
“並非如此。是影象被打掃了。這個次元裡已經冇有人記得那場災害。”麗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