麗站了起來，順手拎起了外出的揹包，到門口換鞋，籌辦出門。詩緒裡也就聰明地跟在了她的身後。

“你說我說的對嗎，詩緒裡？”麗說。

不過，眼下最為要緊的還是尋覓赤瞳女神的動靜。

麗本能的一個急刹車。

整齊擺滿貨色的貨架,空無一人的收銀台……

麗看了一眼麵前的供桌。那上麵擺著各種生果和潔淨的飲用水，好多都是新奇的。因而她又說：

少女說這句話的時候臉上冇有神采，就彷彿在說一件和本身毫無乾係的事情，這些傷也從未給她帶來任何痛苦一樣。

“不要擔憂，我冇有傳染。”

“或許安娜的意念仍然能夠在各個次元之間飛動……吧。”麗說出了本身的猜想。

“對不起，你有冇有受傷？”

真是兩個無聊的人。麗至今也是如許以為。在她在事情之餘，看了大量通天塔圖書館宗教分類下的藏書以後，她發明本身開端有了不成知論的偏向。神也好，佛也好，不過是屬於次元之海裡漂泊的下位次元碎片具有的天下觀設定的一部分。那麼無涯學海的“知識之光”呢，或許從更廣寬、更上位的次元――如果這類次元存在的話――看來，也不過就是無涯學海的天下觀設定的一部分。

“你對你的赤瞳女神還冇有充足的信心。等你真的需求禱告的時候再來吧。”

亞麻色的頭髮，紅色的眼瞳，以及臉上的傷疤……

少女的那副模樣，不管誰重視到，都會印象深切吧。

少女安然無事。隻要詩緒裡又從坐位上飛了起來，重重地甩到了擋風玻璃上，兩眼亂冒金星。

“你曉得籌辦早餐對於一個不算尾巴身長就隻要三十厘米的小狐狸來講有多難嗎？竟然連一句鼓勵的話都不說……詩緒裡好悲傷……”

“這就是赤瞳女神。”

麗坐到了辦公桌的邊上，拿起食品，漸漸吃掉。

“麗,起來啦！”

“這些東西，是來禱告的信徒留下的吧？你把楊柳觀音說成赤瞳女神，就是為了獲得這些東西嗎？”

少女用還能活動的右手遙指了一下火線。麗回過甚一看，是黃色彩圍牆的院落，正門的牌匾上寫著三個字。

小轎車已經在前一天用消防水泵的水管沖刷過了，現在看上去就像新的一樣。麗坐進車，攤開本城的輿圖，設法圖上標示的寺院方向進步。

“她的眼睛明顯不是紅色的。比起來赤瞳女神，它和你我更像一些，不是麼？”

少女停下了腳步，轉過身，用獨一的一隻右眼看著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