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童則是用蠟燭燒烤屍身的下巴,直到屍身被火灼得皮開肉綻,暴露脂肪層,再讓脂肪層遇熱而溶解成屍油滴到預先籌辦好的小棺木當中,將女童靈魂拘在了此處。
這裡隻要六張百家樂的賭桌,零零散散有十來個客人正在玩著。
穿過二樓走廊,他徑直走到最後一間緊閉的房間,再取出一把鑰匙,開門而入。
實在並不是不利。老刀悄悄冷哼一聲,抬眼瞄了下客人的頸後。
“叮叮咚~叮叮咚~叮叮咚叮咚~”
大頭小鬼也被這聲音驚醒,一個翻身躍出棺材,三肢伏地,齜出一口獠牙。
再過些光陰,應當就能長出新的右腳來了。
然後是一個脆脆的女聲說道:“喲,冇想到你這個土鱉還曉得開通國際周遊啊,我還覺得是你的手機鬨鈴響了呢。”
血液來自於棺材裡的女人,薄紗諱飾不住的白淨大腿上纏著一圈又一圈的繃帶,而繃帶未及之處有一個新的牙印,尚未凝固的傷口另有鮮血在緩緩流出。
“噓,小點聲,我們還不必然被髮明瞭。話說你履行任務時為甚麼還要帶隻寵物來啊?吸貓對戰役力有加成麼?”
先是一個較著抬高了的男聲,氣惱地說道:“喂……我不要臨街商店,我冇興趣,我買不起!”
隻要一個客人有些分歧,他眼睛儘是紅絲,腦門泛著一層鋥亮的油光,剪裁得體的襯衫上端兩粒釦子被扯開,暴露了領口上一圈黑漬。
久經疆場的老刀當場蒙逼。
在女人小腿一側,鮮明躺著之前被笑笑趕上的阿誰大頭青麵小鬼,彷彿已經睡著,嘴角還留有血漬。
燭光昏黃閃動,將老刀的影子扭曲地印在牆上。
每一次下注,他都要躊躇好久,彷彿麵前那些籌馬個個都重若千鈞。
又是一陣打鬥之聲,同時還伴跟著男人疼痛的悶哼。
他正在和這個客人賭檯底,一拖五的倍率。客人的每一次下注,都會讓他紅利或者喪失一百多萬。當然,詳細數量天然有中間的馬仔用手機時候記錄,並不需求他全程盯著。
老刀非常欣喜,回身出去,未幾久拿了一個醫藥箱出去。
澳門,銀沙高朋廳。
將燭台放在棺材一角,他先用棉簽沾了酒精謹慎塗抹著女人大腿傷處。女人肌肉無認識地抽搐,但並未睜眼。
老刀坐在側火線沙發上,各缺一根小指的雙手把玩著一串小葉紫檀佛珠,眼神冰冷的看著這個客人。
今後這澳門地界裡,彆人也要尊稱我一聲刀爺了。
屍身是那人幫他尋來的,一個是天生畸形被拋棄後凍死田野的男童,一個是被後母活生生虐待致死的女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