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接過煙,讓幫頭兒給點上,抽一口,含混。
“不值錢,老三你傻不傻啊,挖錯東西了知不曉得,真不曉得要你有甚麼用?!”我大喊。
我把魚交給寧紅顏,她拿出小刀去一邊清算了,老三疇昔打動手,我和幫頭兒請點一下我們的設備,僅剩下工兵鏟、手電筒、繩索、寶貝袋子、串鈴、腕錶這些了,而收成卻有刺棗和……
這重山裡的魚群也不是白給的,它們被我惹的極了,竟然一個個跳將出來,開打。
認識方纔清楚了一點,我就猛打了一個激靈,不好,有東西趴到我胳膊上了!
“哈哈哈哈,行啦,快歸去吧……”這下,可真把幫頭兒樂壞了,哪有五尺高的男人跟一條魚彪上勁兒的。
有句話是如何說的來著,剛想孃家人,孩兒他舅就來了。本人道彆男,年方二八點七,迷含混糊、胸無弘願且無點墨,迄今為止彆無所好,唯酷好抓魚。小可尚未婚配,但這河裡的魚對小可來講,滿是‘孩兒他舅’啊!!!
我走到幫頭兒身邊坐下,幫頭兒頓時遞給我一根菸。
就取這麼個破名字,真瞎了我們一番辛苦,也瞎了我三哥那自誇的滿腹經綸……我都忍心往下再想了,隻問幫頭兒一句:“幫頭兒,咱這土西瓜,能賣多少錢?”
我非常猜疑,不就是抓魚這點事兒麼,還能有甚麼體例?前兩次我跟著幫頭兒去抓魚,他不也是脫了鞋捲起褲腿去圍追堵截麼,莫非還要打滾麼!?
冇等幫頭兒承諾,我就跳到河裡去了,像個笨拙而又張狂的大狗熊一樣,張牙舞爪地去抓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