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我們忙活的差未幾了,老三終究醒了。
“看來我這個小白臉在女人這裡不吃香啊,那好嘞,我給你換個大黑臉來,得利,得利!”我自嘲著說了一句,又叫起了得利。
“你瞎扯甚麼呢……”這句話,絕對是說到寧紅顏內心了,她吃緊地跑過來,給了我一下。
老三直接瞪眼:“馬老四,我都成如許了,你還要黑我的東西?!”
我坐到老三身邊,悠悠地問了一句:“你知不曉得我給你吃的那塊甜瓜是甚麼?”
二十多萬,我們四小我均勻下來起碼五六萬,很多了,真很多了。
可究竟是,她做的真很多了,冇有她掌勺做飯,冇有她在大火線守著,冇有她這麼個心靈手巧既樸拙又仁慈的女人跟著,我們這幾個大小老爺們能夠甚麼事兒都乾不成。
還剩下兩個已經熟透了的刺棗,熊得利分一個,我們四小我分一個,幫頭兒說分給我們的這一個也賣二十多萬。
不一會兒,幫頭兒就從他的包裡翻出一把鋒利的小刀來,走返來,把我手裡捧著的大棗拿疇昔,抬手就要切。
捨不得,是真捨不得。
我把這個拳頭大小、紅的有些晶瑩的大棗捧在手內心,看了幾眼,不覺間有些感慨,值了,能拿到這麼件寶貝,真是甚麼都值了!
第二天早上吃早餐的時候,老三還記取這事呢,一向盯著我飯桶裡的肉,估計要不是因為身材不適,他早就朝我飯桶裡下筷子了。
“嗯。”寧紅顏把這個棗覈收了起來。
“……二十多萬吧。”幫頭兒算了算,答覆說。
我明白,她是想著,這些天來她幾近甚麼都冇乾,此次去矮樹林拿刺棗,我們四個都是一身是傷的返來,她隻在原地等著,冇臉吃這份棗肉兒。
“……”老三氣的差點冇翻了白眼。
我從速疇昔,把給他留的那一半棗肉兒給他吃,他身上疼的不可,躺在地上不肯意動,火堆的光芒又太暗,看不清我遞到他嘴邊的是甚麼東西,就問了:“四兒,你給我吃的是啥啊?”
“哎呀,我不吃!”寧紅顏明顯比她爹的脾氣更大,噘著嘴,走到一邊去了。
如許想著,我就下認識地看了看大棗,又看了看老三。
如果愛財也有境地的話,有種境地是不占便宜就是虧損,三哥的境地次之,一費錢就心疼,跟那些錢丟了似的。
閒著冇事兒,幫頭兒就給我們講了講刺棗的代價地點。
等我們倆歸去,三小我加上熊得利,都守著老三,還彆說,老三平時五大三粗的,病怏怏的模樣兒還挺惹人憐,連我都心動了,我的兄弟,你如何還不醒,老四還等著跟你並肩赴疆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