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葉軒想起來,現在家裡供了城隍爺,該做的事一件都不能少。洗漱出來,和丁莉一起焚香禱告。吃過早餐,一起去了紙紮鋪子。
提及這些,葉軒可就真是幼兒園都冇畢業了,他訕訕地住了嘴。正想轉移話題,電話鈴響了,葉軒取脫手機,看了下來電名字,是阿誰叫徐子良的單位同事。
“不知天高地厚的凡夫俗子!”沈冰寒咬牙切齒:“僧道同貢本就分歧端方,城隍爺級彆可高招呢,我那裡敢並排落座,從速把我取下來!找個角落放著就行。”
沈冰寒的麵前頓時又多了幾盤豐厚的食品,嚇得他一骨碌滾下沙發,跪在供桌前,叩首如搗蒜:“阿彌陀佛,弟子生前就是酒肉和尚,還望徒弟您老不要活力”,然後衝葉軒擠擠眼睛,“今後這類從桌子上麵走,可彆從城隍爺麵前過。”
籌辦完成,葉軒撲滅了桌上的蠟燭,把檀香分了一半給丁莉,兩人雙手舉著香過甚頂,恭恭敬敬地叩了三次,把香供在香爐裡。剛起家退後,就聞聲茶幾旁傳來“哢嚓哢嚓”的聲音。
吃飽喝足後,丁莉拿出了家裡一本客歲的檯曆,封麵就是城隍,和神龕裡並不相像,她指著“福明靈王”四個字問沈冰寒:“這是甚麼意義呢?如何長得不一樣啊?”
“嘿!彆說每天三叩首,就是叩一百個我也情願啊!”葉軒鎮靜地手舞足蹈。
葉軒正要按著打火機撲滅蠟燭,被一旁的蓮花砸了手。
葉軒不知該如何解釋之前產生的事,徐子良接著說:“行了,我打電話呀,就是奉告你,帶領讓我告訴你一聲,明天不消來公司了。”
丁莉聽到這,放下了手裡本來一塊皺巴巴的擦桌布,回身去廚房取了一塊新的,折得方方整整,然後往供案上噴了些水,仔細心細地擦拭了一遍。
丁莉也冇有再問起小強被剝皮定魂的細節,這一夜兩人都睡得格外結壯,連夢都冇有做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