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甚麼時候奉告你你被辭退了?”徐子良哭笑不得:“我說的是出差啊!”
“那是城隍的階層封號,現在你家裡供的就是這尊,紫城的城隍爺是王爵,叫福明靈王,掌管省、府、州、縣的都是公爵,品階也順次降落。”
葉軒聽著如此煩瑣的步調,還要每天反覆,不由得嘖嘖。
“拿兩件換洗衣服和洗漱用品就行了,大男人出門,有甚麼好清算的!”
葉軒轉頭,看到沈冰寒從蓮花裡出來,大大咧咧地坐在沙發上,手中多了一個蘋果,正大口大口吃著,汁水順著嘴角流下來,他用手背擦了擦,心對勁足地咕噥:“誰能想到有一天,我也能吃上貢品。”
摁下接聽鍵,徐子良的聲音傳來:“你小子,曠工了這麼久,不辭職不告假也不打號召,真當公司是你家開的啊!”
丁莉看葉軒起來了,有些不美意義:“之前老是你忙活做飯,前幾天你冇返來,我也冇表情,隻學著做了幾頓,今後,我多儘一點做老婆的本分。”
籌辦完成,葉軒撲滅了桌上的蠟燭,把檀香分了一半給丁莉,兩人雙手舉著香過甚頂,恭恭敬敬地叩了三次,把香供在香爐裡。剛起家退後,就聞聲茶幾旁傳來“哢嚓哢嚓”的聲音。
葉軒嘴角抽了抽,真不曉得本身供奉的這是個甚麼東西!
丁莉也冇有再問起小強被剝皮定魂的細節,這一夜兩人都睡得格外結壯,連夢都冇有做一個。
沈冰寒的麵前頓時又多了幾盤豐厚的食品,嚇得他一骨碌滾下沙發,跪在供桌前,叩首如搗蒜:“阿彌陀佛,弟子生前就是酒肉和尚,還望徒弟您老不要活力”,然後衝葉軒擠擠眼睛,“今後這類從桌子上麵走,可彆從城隍爺麵前過。”
“不知天高地厚的凡夫俗子!”沈冰寒咬牙切齒:“僧道同貢本就分歧端方,城隍爺級彆可高招呢,我那裡敢並排落座,從速把我取下來!找個角落放著就行。”
“嗯,”丁莉瞭解地靠在葉軒身側:“我曉得,就是辛苦你。”
丁莉看不到沈冰寒,但是能聽到聲音,捂嘴笑了起來,端起桌上的魚放在供桌上。
電話掛斷後,葉軒看了動手機裡發來的資訊,是張電子票,後天上午一大早的動車去陽城。無法地看著老婆丁莉,“還是得出差,咱還是得過餬口不是?”
沈冰寒見狀,語氣和緩了很多:“你也算是半個遊走陰陽的人,想要求庇護,除了得體味所供之人,還必得至心實意。”
當然了,確切有隻鬼曉得。沈冰寒在客堂嚷嚷:“有完冇完了,從速的,我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