鼓樂再次響起時,她聽到劈麵傳來一聲冷哼,宗政無憂眼寒如水,四周的人也都冇了觀舞的興趣。孫雅莉對峙著跳完這一舞,下了閣樓回到大殿,眼中埋冇的濃濃敵意令漫夭感受如芒刺在背。看來,本日又有費事了。
百官看了直點頭獎飾,這時,兩座閣樓相連的長廊之頂俄然垂下一根五彩錦緞,女子旋步,在飛揚的輕紗中挽了那跟彩色錦緞,悄悄縱身一躍,以非常美好的姿勢朝與之相鄰的三層閣樓飛去。
本日本是選妃宴,在坐的未出閣的女子揭示才藝為的是媚諂離王以爭得離王妃的位置,倘若她真應了孫雅黎的聘請,如果贏了,她一個有夫之婦搶了這些女子的風頭自是不當,何況人儘皆知,她大婚之前便失身於離王,如此一來,自有不忘舊情之嫌。如果她輸了,那便是技不如人愧對她一國公主的身份,丟了啟雲國的臉麵。倘若她不該,彆人又會說她徒有麵貌卻無才德,這些她倒是無所謂,關頭本日有塵風國高朋在場,她的身份代表的就不但是她本身,而是一個國度的禮節。
臨天皇目光微微一沉,不動聲色的掃了眼麵色冷酷的宗政無憂,眉頭一皺,對席下一名身著碧色紗裙尚未獻藝的仙顏女子道:“雅黎,朕聽聞你剋日習了一支舞,跳來為大師助掃興。”
“那母親要快快好起來……”
出了大殿,走在兩座樓閣相連的長廊上,漫夭唇邊淡定的笑容漸漸消逝,她看了眼盤曲清幽的長廊,緩緩抬手撫上左肩,在走到長廊拐角處的時候,掌心聚力朝傷口處猛地一震,一股扯破的疼痛狠惡襲來,她身子不由自主地一晃,在泠兒還來不及扶住她的時候,已然撞上了長廊的拐角。
應與不該,都是錯。
丞相夫人見狀,忙對孫雅黎斥道:“雅黎,你太不懂端方了!公主身份高貴,那裡是我們這類身份能夠攀附的!”說罷便去拉了孫雅黎跪下,請罪道:“臣婦教誨無方,雅黎年紀輕,不懂事,衝犯公主,請陛下恕罪!也請公主寬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