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寨主,如果那小莊主與官兵合汙入山,恐怕還需一場惡鬥。”另一名胖寨主說道。
黑牙子已是怒不成製,不再聞聽文圖言語,提起闊刀劈向文圖……
見文圖已然汗出,黑牙子陰笑起來:“冇想到小娃竟偷學道如此神功,隻可惜過分稚嫩,速而有力,明天就讓你嚐嚐我黑牙子絕技,不出一個時候,我便率眾蕩平你程家莊。”
刀近失手,槍近斷臂;人來倒地,兵來昂首。
“探知敵策,方可出兵,”黑牙子輕抹八字髯毛,“一則那小兒年幼無知,自不必伏之;二則果然狡猾,定是想到我有伏兵,豈能容他分化?三則我黑牙子縱橫江湖幾十載,尚無敵手,對於一個乳臭小兒,卻要暗手,豈不令寨人笑話?”
紅須與胖首竟逃過三招,圍住文圖;另有一人見女娃攔住寨兵,繞過文圖直奔符柔。
五名副寨主那裡還顧得江湖道義,紛繁亮出兵器襲向文圖。
當年的黑牙子闊刀到處,白衣黑緞紛繁扯破,武林之人不躲官府隻逃闊刀,北國大王未即位時,為救陳瑩兒,曾與黑牙子有過一場惡戰,長劍擊闊刀,一戰竟是半個時候,當時:凡天之變色,地之怒顏,均不抵長劍闊刀之肝火,攪戰數百回合,仍不見涓滴人影,鳥不敢飛,蟲不敢逾,木不敢呼,葉不敢吸,統統皆已徒然,萬物不複存在;隻是招罷之時,四周毫無朝氣,樹木皆然折裂,花草蕩然枯萎,兩人腳下黃土染黑,竟是三兩載未曾再出芽。
“檀瑤錚錚……似君沉夢……起劍聲!”符柔脆聲念著武律中最後三式,竟然三絃同撥!
隻見一束紫袍以外如電閃般飄閃著彩光!
黑牙子又立起,諦視一眼五位副寨主,竟有如臨大敵之意,忽刻薄恥笑道:“想那小兒定是不幾日便擁兵千餘,衝昏腦筋,纔敢入我西嶺。本寨主用心容他些光陰,現在此處商道已通,財路不竭,他不擾我,我亦要滅他;此後我等自不必凡人必搶殺,也學程家莊介中投機,少得官府追繳,也足了黑野寨的衣食!”
前麵迎上去的人未等立穩便愣住,隻待那紫袍白衣走過方纔齊刷刷倒下;前麵追上的人未曾近前,紛繁捂住胸口儘失兵器,痛苦無助跌落!
“暴虐不過黑牙子,當年大王饒你一命,隻是惜你武中良才,可愛你心量小狹如鼠,殛斃無辜以泄私憤,實乃豕犬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