伉儷倆出來,看到滿屋紅光,愣了,看到堇泱的耳朵和尾巴,呆了,還是堇泱氣急廢弛地用一個尾巴卷一個,穩妥放到院子裡,誇大,“跑啊!屋子快塌了!”
讓大活人去地府?
“你如何了?“淩霽擔憂,伸手去撫額頭,“好多汗,莫非是燒了。”
說著說著,淩霽爸爸愛女心切,眼裡含了淚聲音啞啞的,把淩霽母女倆說得不敢頂撞。堇泱察看半晌,謹慎舉手,“哎,我能插話嗎?”
“噢,對哦。”堇泱發明不對,跪坐在軟軟的**榻上,低頭捏了耳朵,不幸巴巴道,“對不起,我真的覺得找不到你了。天下還是阿誰模樣,但我的陳跡被抹去了,彷彿一個局外人,那種絕望……”
氛圍呆滯,連帶著四周溫馨下來,救濟職員趕到,安撫發放物質讓他們先不要歸去,防備餘震。淩霽爸爸吃著泡麪,表情不佳,時不時瞪堇泱一眼。實際上能夠不吃不喝,堇泱被那眼神嚇著,勉強吃了一口,麵上閃現反胃的神采,憋著不敢吐,神采發青。
“是啊,鬼門關走一著,看開點。”淩霽媽媽也勸。
淩霽暗忖半晌,恍然大悟,“半小時前,我們鞦韆倒了!”
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