躊躇半晌，石瓔還是引著雪凰香軟的五指移了疇昔，那是她的命門，甘心讓最愛的人捏著。雪凰一笑，指尖隔了薄弱的皮肉點著內丹，香軟的身子倚了她往前傾，齊齊倒在**榻。

……

夢裡有堇泱，有淩霽，有見過的人，林林總總不帶重樣，獨少了石瓔。

“我曉得。”雪凰目光平和，“不躲？不還手？”

雪凰沉默，漸漸平複呼吸，被按著的肩膀放鬆下來。

她的滿不在乎，她的無情無慾，在石瓔身上完整敗下陣，大要愛搭不睬，內心時不時胡想有一天把石瓔碎屍萬段。

“好。”石瓔承諾，顫抖的手在雪凰肩上盤桓，想碰不敢碰，終究感喟回身，不出兩步卻被牽住了手。

雪凰把劍抽丨出來，濺了渾身的血，抵在重傷的石瓔脖子上，對上追來的鬼兵道，“我抓住她了。”

這個設法冇有變過，即便內丹的位置被狠狠捅了一劍，石瓔也是淺笑著的。

雪凰不答話，石瓔已經風俗了，不知倦怠地圍著雪凰踱了一圈又一圈，悄悄嗅著她身上的氣味，上揚的嘴角輕顫，粉飾澎湃的欲丨望。

不管她願不肯意，石瓔還是竄改了她。

暗淡當中，雪凰與這片暗沉格格不入，身上淡淡環繞的仙氣好像最誘人的線，勾走她的靈魂。像是黑暗中撲火的流螢，石瓔感覺本身的存在是那麼纖細，雪凰是那獨一的亮光，純潔純粹，如此讓她沉迷猖獗。

石瓔反問，“你……咳……已經曉得我內丹的位置，又為甚麼……跟我**呢？”

雪凰自知，她的性子有些軟，這是她端著高慢清冷的臉的啟事之一，拒人於千裡以外的模樣，能隔斷掉一些彆有用心的靠近者。而另一個啟事，是她之前所受的影響，從知事以來，雪凰被灌輸鳳凰一族的代名詞是崇高崇高，清修禁慾纔是正路的觀點，透露情感不敷端莊，嬉笑怒罵成了笑話。

雪凰向來冇在乎一個“人”那麼久，清修寡慾成了笑話，每日被仇恨衝昏腦筋，真正不會笑不會哭，滿心是石瓔的影子。

稱心淹冇了身子，石瓔屏息看雪凰昂首以舌濡濕悄悄啃咬，弓起的美好線條儘是風情，清冷純潔的端倪穩定，卻為奉迎她做著下賤之事，皮膚垂垂出現潮紅。眼睛不敢眨，石瓔呼吸混亂，再也把持不住地翻身壓下。

驚詫回望，石瓔的夢實現了，唇瓣被雪凰上前印了輕吻，曾經吻過無數次的纖細指尖在身上遊移撫摩，把暗香沁入肌理，要探儘每一寸似的。她懵了，腦袋裡不作他想，握住白嫩的柔荑啞了聲，看著雪凰的眼睛，“能夠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