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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第四桌。”淩霽軟軟要求，“不要啦。”

彆人看來，她們在交換學習，底子發明不了堇泱安閒的聲音之下，模糊含著淩霽禁止的輕喚。

上課鈴響，淩霽回神，發明手頭的化學功課仍冇寫完，埋頭儘力，非常鐘後，她聽到課代表到講台上宣佈，“楊教員不在，這節課自習。”

“不消謝。”身為禍首禍首，巧芳囁喏答覆後，反握楊教員的手。

堇泱“嘖”一聲，把除妖牌子放到淩霽桌上，俄然見淩霽同桌目光炯炯看著她，顫抖，“如何了。”

她越顫抖，堇泱越誠懇，僅是當真幫她穿好了，附耳交代，“去課堂，不準轉頭看，不然中午我們在這裡持續，做給大師看。”

楊教員滿身痛得難受，麵前又恍惚起來，抬手亂擺，“我……我在那裡……”

“嗯！”又是承諾又是難抑，淩霽躲開在腿間亂摸的手，垂首走了。

“這題。”淩霽渾身發顫，身下濡濕，揪住堇泱衣角不讓走，要求，“幫我擋著。”

“我來！”

驚駭彆人發明，淩霽生硬了背死死盯著火線，禱告冇人瞥見上揚的裙襬。這一節仍然是化學課，大師有經曆，楊教員下午必定趕進度補回上午的缺席，各自預習複習，底子冇重視到第四桌。

“你……”淩霽看著中間位置的堇泱，氣急廢弛。

目送淩霽分開，堇泱飛去命案現場，瞪一眼被本身定住的吊死鬼，“你瘋了。”

淩霽不敢說不去，聽話戴了所謂的除妖符出門，在講授樓下撞見堇泱。堇泱眼尖，一下子看到紅繩連著的除妖符，拉她去圖書館，摸了木質牌子左看右看，說，“不敷直觀。”

公然，堇泱扒下她衣服，義正言辭：“隻戴這個，我要看清楚。”

淩霽補著功課，俄然發明頸上空空，細細回想起過往。

上回她昏了頭，承諾讓堇泱半夜來。狐狸不知倦怠每晚拜訪，花腔百出：偶然，堇泱先吻醒了她，再寬衣解帶，漸漸帶她進節拍；偶然，堇泱默不出聲脫掉相互的衣服，輕悄工緻地挑逗，讓含混的她覺得本身做著**，放開迴應，次日醒來才發明枕邊一臉滿足的狐狸；偶然，堇泱變成小小的狐身，鑽到被窩裡用濕熱的舌頭舔舐，極樂之時，伸出九尾飄零，令她迷離的眼再容不下其他……

“如何了……”淩霽舔唇角，轉頭想隨堇泱的眼神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