堇泱哪肯放過,將兩人濕漉漉的外套褪去,貼緊,賜與發冷的淩霽一些暖意,吻住她不滿嘟起的唇,漸漸挑逗起體內的熱浪。
“那……還是冰敷?”淩霽說完,把一大袋冰塊放在堇泱額上,不客氣地一壓。
嘿嘿嘿。
“聽。”堇泱強笑。
堇泱聽力異於凡人,那嘩啦的灑水聲冇能擋住藍恬氣憤的叫喚,隻能難堪地提早去晚自習。固然冇有聽到全程,她非常肯定藍恬哭了,瞅著高蕊此時對勁的神采,不是滋味。
“嘖,有甚麼大不了的,她們是口嫌體樸重!”高蕊翻個白眼,“我有經曆。”
堇泱皺眉,“不好吧。”
“你想啊,淩霽和藍恬一樣心軟,看到你不舒暢,當然要照顧啦。”高蕊說到這一陣奸笑,“脫了衣服照顧哈哈哈!”
堇泱最是喜好淩霽溫軟無依的膠葛,心對勁足地嚐了會兒又感覺膩歪,扯褲子時起了壞心眼,沾些冰沙,融在熱燙的肌膚上,濡濕那薄薄的一層。
“我還是裝病吧。”堇泱打斷學姐的經曆談,擺手要走。
藍恬哭成那樣,莫非高蕊不心疼?
堇泱這一次的裝病,是顛末沉思熟慮的――週五下午告假在宿舍歇息,引發淩霽重視,再由大眾演員巧芳告訴老邁病重,並帶來荒郊田野的彆墅,然後她關緊大門,夜黑風高,全部假期她和淩霽就……
“堇泱?”朝思暮想的聲聲響起。
顧不得其他,堇泱從層層被褥的包抄裡逃出,一手打掉冰袋,一手攥住淩霽往床上甩,就勢用雙腿夾住亂動的香軟身子,“還鬨不鬨了。”
腦筋發昏,堇泱低頭吻上,先吮去唇角的冰水,再含住礙事的冰塊,急不成耐想與淩霽交纏,卻冇推測舌頭承不住這滿腔寒涼,未能攻城掠地,隻下認識想擺脫麻痹的感受,歪頭吐冰塊出來,嘶著氣看淩霽的笑眼彎彎。
堇泱以極快的速率閃走,站在三步開外的處所,慢悠悠說,“學姐,你自言自語甚麼呢?”
論力量,狐妖強過人類,如果走逼迫的門路,淩霽哪有抵擋的餘地。不過,她記得那天用尾巴“獎懲”的時候,淩霽癱在地上抖著身子,把嗓子哭啞的不幸模樣,更記得當時內心的慌亂一下子捲走了其他欲求,隻剩滿腔顧恤和悔怨。
“彆!”堇泱明白了,要麼巧芳把她給賣了,要麼淩霽曉得了本身的詭計,不然如何會揣一袋冰塊上門?
不輕不重的一下,堇泱卻被捏得渾身發軟,倒在中間低喘,才知這有個藏在長髮下的致命敏感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