堇泱乖乖鬆開，同時順著尾巴移到她中間，揪了淩霽的裙角賣萌，“我錯了，我真錯了……今後你說了算好不好？”

淩霽歎口氣，在雪凰的諦視下再吃了會兒，掃一眼剩下的飯菜，歉然道，“對不起，我吃不下了。”

“……”淩霽哭笑不得：以是，宿世她們到底是如何在一起的？

“堇泱不在，出來吃頓飯吧。”

“甚麼電視？”

“嗯。”淩霽看堇泱無神的眼睛望來望去冇有核心，對她一臉茫然的模樣心軟了，蹲下去攙扶，“我們去洗洗。”

等她夾了爆漿雞排，謹慎要咬下的時候，雪凰又俄然道，“傳聞，你的影象裡我和堇泱有一腿？”

帶著這股子怨氣，堇泱舉手脫衣服的時候，假裝不慎撞到了噴頭的開關。

堇泱猝不及防地倒去，連著淩霽一起栽到浴缸溫熱的水裡。

淩霽拿了需求的東西後，領著堇泱去一樓的沐浴室。

抹了把臉，淩霽正要罵堇泱，聽到堇泱像是摔疼的悶哼，冇好氣，“如何啦？”

淩霽細想了一下，有了主張，勾起嘴角輕笑，“等你眼睛好了再說。”

“啊，”堇泱佯作不知，瞎子一樣手舞足蹈，“淩霽你在哪兒……”

堇泱視死如歸地閉眼，“嗯，我看不見。”

“甚麼啊！”淩霽用握過抹布的手拍了雪凰一下。

淩霽扯著她坐直了，安撫地親額頭，利落地褪去統統衣物，把沐浴露的泡沫衝淨，貼耳問，“等會兒出去逛逛，好不好？”

冇有言語，淩霽偏頭不看堇泱，擺出軟硬不吃的強勢模樣。

歪腦筋比淩霽轉得快多了，堇泱身子僵了僵，把能看清恍惚氣象的眼睛閉上，抬起胳膊，“淩霽，我的手是不是臟啦。”

淩霽聽不明白了，“感謝？”

擺佈擺脫不了，淩霽低頭，點點堇泱的眉心，“真的讓你做甚麼就做甚麼？”

“咳！”淩霽嗆到，擦擦嘴：還是有點適應不了。

啊咧，小兔子不曉得我能瞥見一點？

堇泱不說話，目光悄悄地在淩霽濕透的身材上盪來盪去――雪凰買的是紅色的雪紡連衣裙，沾了水懨懨地貼上肌膚，裡頭的春丨色一覽無餘，她乃至能瞥見明天在淩霽腰間腕上勒出來的陳跡，在氤氳的霧氣中暈成一片旖旎的紅。

“堇泱。”淩霽俄然跨坐在她的腿上，把堇泱的手按在本身的臀間，撒嬌，“我們穿情侶裝好不好。”

淩霽低眉紮眼地跟在背麵，瞧見身上的裙子又想到堇泱，不放心，“她眼睛冇好，去內裡安然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