堇泱不明內幕，非常對勁，“是啊，怕了……”

還嫌不敷，巧芳用漂渺幽魂的調調喚起淩霽的名字，忽前忽後，長髮亂舞，像是要撲向淩霽，說話時長舌往前伸展，彷彿就要碰到淩霽的鼻子尖……

“尾巴呢？”

“啊！！！”淩霽尖叫出聲，衣領上的手用力攥緊，毫不害怕往堇泱懷裡一縮，信賴地抱緊，“有老鼠！”

李琴當時的尖叫與眼神，哪怕是酒醉的堇泱也記得清楚，因為她熟諳李琴，曉得那樣的眼神說瞭然甚麼。到底是把李琴當作了老友，堇泱內心有些難過，冷靜地闊彆了。最讓她悲傷的，是她傳聞李琴在幾年後得了急病，奄奄一息，千裡迢迢趕去見最後一麵，剛好聞聲李琴與親朋哭訴，自個兒被狐妖害了，吸了精氣，才落到這步地步。

“啊啊啊啊啊！”

悠悠醒轉，淩霽重新對焦的眼睛對上堇泱的妖眸，愣神半晌。

堇泱以眼神表示她開口。

巧芳掩麵假哭，“老邁，你不能見色輕友啊……”

“毀冇毀啊！”巧芳焦急了，“等會他又活瞭如何辦。”

以後的日子，她冇和幾小我類靠近過，覺得本身刀槍不入了，但現在，她發明淩霽看到本身的尾巴，想一下淩霽那張臉變得驚駭害怕，不再是她喜好的標緻模樣……

“老鼠精敢耍我們！”巧芳說到就氣，瞪得眸子槍彈出來落地，咚了一聲悶響。

巧芳一愣，裝回眸子子扭頭去瞧，見到卸成幾個肉塊的老鼠精，沉默。

一陣知名火上頭，堇泱冇處撒，隻好噴巧芳。“滾歸去！”

“不過……”堇泱暴露尖牙，眸子泛著褐紅的赤色，舞爪子往淩霽麵前湊，“狐狸還在哦。”

“你們妖精……不是有個內丹嗎？”巧芳忽道，“你光切了他的肉，不毀他內丹，冇用吧？”

“現在是如何說來著……”巧芳拿她的手機查了查，“很萌。”

堇泱這隻狐狸有一個缺點，好勝。

毛茸茸，軟綿綿，還會動的狐狸尾巴……

淩霽轉了轉腦袋，暴露一隻眼睛瞧堇泱，眼圈泛紅起來，像是下一秒就要哭了，“嗯……”

“……”

施了個障眼法，堇泱把老鼠精手動樊籬，扶起淩霽讓她坐好，哄著小蝸牛似的縮頭縮腦的淩霽睜眼，“老鼠冇了。”

認命地順著老邁的話說，巧芳攤手，“你要聽實話嗎？”

“滾邊去。”堇泱嫌棄地瞪向巧芳。

巧芳：媽的智障！

“嗯……這就對了。”堇泱心中升起些奧妙的成績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