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住他,待會兒瀉藥返來了,全讓他吃下去,然後在一邊去找個歪脖子樹倒掛起來,非要看到飛流直下三千尺的絢麗景觀才氣放他下來。”
這貨也是個腹黑的主啊。
嚴峻俄然想到了甚麼,忍不住發展了兩步,神采暴露了驚駭與絕望。
寒陽嗤笑的看向他,麵色有些玩味:“既然你是嚴家後輩,那你應當曉得嚴震是被誰宰的吧?”
“你……你真敢動我?”
嚴峻曉得本身跑不掉了,他不得不把嚴殤給搬了出來。
更何況寒陽說的還是倒立拉翔?
“不消感激我,我此民氣底就是如何仁慈,怕你待會兒吃瀉藥的時候噎著,你看我是不是很有愛心?”
“過分嗎?不焦急,更過分的還在背麵,我就不陪你了。”
很快,阿誰出去買瀉藥的侍衛很快便跑了返來,這傢夥也實誠,擰了足足一包瀉藥,看分量,估計五斤都有了。
最首要的是,這臉皮厚得,的確比城牆倒拐還要厚有木有?
“……”
母馬的,五斤瀉藥,若真讓嚴峻全吃下去,他這不拉上個十天半個月,都對不起這五斤瀉藥。
隨後,他們扣問其這裡產生的事情,黃成德把事情的原委給世人複述了一遍後,世人莫不是有些目瞪口呆。
“如何?還嫌不敷啊?”
未幾時,成州府與顧西,另有一眾丹師紛繁從煉藥師協會出來,他們見到寒陽,第一件事兒當然是施禮問安。
若寒陽不這般的話,那反倒不是寒陽了。
世人聽到這話,臉上都是忍不住冒出了三條黑線。
如果寒陽真跟嚴家鬨翻了,嚴殤到時候真要刁難起來,恐怕是對寒陽倒黴。
聽到這話,黃成德忍不住在內心鬆了口氣,畢竟嚴家在這俊陽城,也算得上是朱門,家主嚴殤更是納靈九段的修為。
嚴峻的氣力不過鍛骨九段罷了,而這幫侍衛與他相仿,再加上這麼多人,莫非行禮服不了他?
靈石罷了,這玩意兒就隻是耗損品,花了再掙便是,以他的丹道水準,隨便煉點丹出來,靈石還不是大把大把的?
這名侍衛強憋著笑,樂滋滋的拿著靈石便跑。
“噗……”
“不……不要,我不要吃,不要……”
嚴峻現在用看惡魔的眼神看著寒陽,現在貳內心已經有了退意,大不了就是跑回家再也不出來了。
這等美差,看得中間那幾個侍衛都是滿臉的戀慕。
實在他的解纜點也是為了寒陽著想,這點寒陽本身內心還是清楚,故此他並未見怪。
“如何?不樂意?”
“一……一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