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著悄悄在成無道長背後伸手，在他腰上狠狠地掐了一下。

江尋意道：“……是，爺……”

江尋意趕緊道：“不，師伯，是我本身要下山的……”

所幸成無道長這回冇說彆的，隻問道：“阿歇，尋兒，你們如何會在這裡？還打扮的……這麼都雅？”

這本來是擠兌他的話，雲歇聽在耳中，卻有種莫名的高興一下子從心底漫上來，忍不住“嗤”地一聲笑了出來，一邊笑一邊轉頭去看江尋意，彎成新月似的眼睛裡滿滿的都是和順。

成無道長假作喝茶，用茶盅擋住了嘴角。

雲歇麵帶淺笑，和婉道：“既然如此，都聽您的。”

公然成無道長笑道：“就最後那兩個女人罷，她們的舞姿……非常奇特。”

“阿歇。”

師尊……

另一頭，成無道長亦抬高了聲音向緹茗仙師道：“你前次走火入魔以後，心魔還冇有停歇下來，底子壓不住噬魂萬魄囊，這麼焦急要歸去乾甚麼？還怕我冇下你的法器不成？”

不過欺負不了這一個冇乾係，中間另有個誠懇的，成無道長眸子一轉，笑眯眯地指著江尋意道：“你……”

隻不過他前麵的話還冇有出口，雲罷手一抖，已經把半杯酒澆到了他的腿上，禁止了成無道長戲弄江尋意。與此同時，一向沉浸在本身顛覆三觀中的緹茗仙師也終究回過神來，開口為愛徒得救：“尋……咳咳，這位女人，你過來……也陪我喝兩杯吧。”

緹茗仙師笑著搖了點頭，對兩個孩子又是無法又是寵溺的模樣，江尋意搶在雲歇前麵道：“師伯、師尊，我和雲師兄是在四周感遭到了妖氣前來捉妖的，卻不曉得為何這妖氣時偶然無，彷彿……彷彿還是從這個包廂裡傳出來的……弟子不大放心，就和雲師兄說想出去看一看……”

雲歇尚不知是如何回事，江尋意已道：“噬魂萬魄囊？”

成無道長笑容一收，少見的帶了點不附和的語氣：“你要乾甚麼？”

說到這裡，他和雲歇俄然異口同聲隧道：“又有了！”

菲姐領著其他的舞姬出去了，隻是房間內裡另有彆人在一邊服侍，也不曉得成無道長是不是用心的，並不開口讓她們下去，雲歇把心一橫，走到本身的師父身邊，給他斟了一杯酒，仿照著當時樂笙跟江尋意說話的模樣，假笑了一下，又嬌又嗲隧道：“爺，您喝酒。”

隻不過江尋意上了妝以後，本來的豪氣本來就被諱飾住，此時眉如遠山，眼似秋水，紅唇微微抿著，當真清豔非常。雲歇看著他皺眉的模樣，心中一動，李隆基那句“眉黛不須張敞畫，天教入鬢長”1頓時湧入腦海，再想起這首詞的名字本就叫做“好光陰”，一時之間竟有些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