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白搭力量了,小子。你風術是佳,不過要克我的冰牆,還差遠了。”
冰牆大要也遍及著刺狀的冰晶體,固然藐小,一個猛子紮上去也非得皮開肉綻不成。
“從哪來就回哪去,這裡不是你該來的處所。”麵具男說道。
手臂再連射幾記鋼刺,這回鋼刺如同摧枯拉朽,行進處冰牆全變成碎冰塊。
莊軼臉上的笑容立馬一僵。
視野也垂垂恍惚,昏黃中麵具男彷彿朝這邊走了過來。
冰凍固然稍稍麻痹了神智,但舌頭被咬的劇痛仍然清楚地傳進了大腦,他痛得滿身一激靈,腦筋終究有些許復甦,轉動了下,俄然想到了一點,當下嘗試意念驅動靈體內的墨染,運轉周身,帶起一股股連綿不斷的熱意,暖和著幾近將近凍僵的軀體。
麵具男麵具敷麵,看不清神情,言詞中卻帶著非常驚奇的語氣。
冰牆像被敲碎的玻璃普通,龜裂開無數細紋。
莊軼心中一怔,下認識收住風勢,下一秒立即見下方洞口火線氛圍中刹時綻放無數藐小冰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連成一片,構成一道豐富的冰牆。
麵具男一石頭敲上了他的後腦勺。
說不定,他也熟諳麵具男。
莊軼笑笑,冰牆雖豐富堅固,但卻易碎,隻要有衝破口,冰山都能開裂,何況冰牆?
麵具男敏捷閃躲,在洞窟中點跳騰踴,被莊軼的鋼針逼迫,讓出了下方的岔道洞口。
...
莊軼邊射飛針邊腳下急行,朝洞口飆去。
莊軼很快感受手腳知覺在垂垂規複,渾身抖顫的頻次較著減弱,表示在體表,就是他身上蒸騰起一股嫋嫋的水蒸汽。
麵具男話剛未完,上空立時傳來一陣激烈的破空聲,像是甚麼重物剛猛砸來。
莊軼惦記取賓館內隨時都會醒的方佑寧,和隨時都有能夠來拍門的差人們,不想華侈時候和麪具男在這裡乾瞪眼,手臂鋼針震出,直擊麵具男。
莊軼體表的冰晶垂垂化作了一灘水,浸濕了他的衣服,看起來像出了渾身的大汗一樣。
“你……竟然能禁止我的冰封血域!?”
麵具男看模樣並不想和莊軼打,冰牆封堵了洞口後,就在中間勸說讓他快死了下去的心。
他兩百多斤的骨頭和肉可不是白長的。
莊軼忍不住渾身一激靈,腳下的風勁一頓,立時栽倒鄙人方洞口中間的石塊上。
莊軼並不戀戰,他隻籌算逼開麵具男,隻要進入洞口,以他的馭風術,麵具男很難追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