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說吧，殺死譚文傑的細節。”

“我約譚文傑出來時是早晨，王叔家殺豬場的鑰匙我早就偷偷備好了，我對譚文傑說王叔家冇人，我們能夠隨便玩，譚文傑很鎮靜。嗬嗬。他當然想不到一個十三歲的小女人，會想殺死一個三十歲的成年男人，並且我用了幾年時候來減弱他對我的戒心，讓他覺得我就是一個愛著成年大叔的天真爛漫春情萌動的小女人。”

“抓到正犯，已經夠了。”薛雲諷刺地看著阿誰差人，冷冷道，“如果二十多年前你們也能像調查譚文傑失落案時那樣蹦得那麼歡暢，或許譚文傑就不會變成幾十坨豬屎，估計現在還在牢裡活得好好的。”

薛雲笑笑冇吭聲。

“你為甚麼不問我，遠林有多少家人幫著我們向你們警方坦白了本相？”

隔著一麵單向玻璃，薛雲的模樣顯得有些不逼真，她看著麵前的虛空，與其說是在交代罪過，不如說是在傾訴，傾訴積存了二十多年，向來不敢向人說的痛苦。

“你……”

全部過程中極少開口的龍開誠終究開口問道。

譚文傑失落，最有懷疑的當然是山魈新娘一案中的受害人家眷，他們對薛雲、賈誌和王勇等人停止了周到的排查，但卻一無所獲。扣問遠林的人，大多數人都答覆說不清楚，不曉得，失落？死了更好。找不到犯法現場，找不到譚文傑的屍身，固然警方都以為譚文傑滅亡的能夠性更大，但冇體例，終究仍隻能以失落臨時定案。

“差未幾了，去指認下犯法現場吧。”

“不過當他看到我走向王叔家的殺豬場時，他還是有所警悟了。但已經晚了，我和早已藏在那邊的賈誌一起殺了他，死死壓住他的嘴，冇讓他收回一聲。在賈誌的幫部下，我用殺豬場的刀將譚文傑快速分了屍，我的人體佈局冇白學，幾年的雞鴨魚青蛙也冇白殺，我行動很快，快到有一種韻律的流利感。可惜的是，我當時太沖動太鎮靜，還是讓血濺得到處都是。幸虧是在殺豬場，有血跡，也不會太惹人重視。”

差人握緊了拳頭。隻要十年前參與過調查譚文傑失落一事的差人，都能體味到一種深深的有力感，那是一種不管朝哪個方向衝破，都會遭受阻力的有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