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當他看到我走向王叔家的殺豬場時，他還是有所警悟了。但已經晚了，我和早已藏在那邊的賈誌一起殺了他，死死壓住他的嘴，冇讓他收回一聲。在賈誌的幫部下，我用殺豬場的刀將譚文傑快速分了屍，我的人體佈局冇白學，幾年的雞鴨魚青蛙也冇白殺，我行動很快，快到有一種韻律的流利感。可惜的是，我當時太沖動太鎮靜，還是讓血濺得到處都是。幸虧是在殺豬場，有血跡，也不會太惹人重視。”

“抓到正犯，已經夠了。”薛雲諷刺地看著阿誰差人，冷冷道，“如果二十多年前你們也能像調查譚文傑失落案時那樣蹦得那麼歡暢，或許譚文傑就不會變成幾十坨豬屎，估計現在還在牢裡活得好好的。”

“那一刻，我曉得我的打算必須提早了，但我一小我冇法完成。阿誰時候我才十三歲吧，大抵，要殺掉一個成年男人並且毀屍滅跡，很困難，以是我開端漸漸靠近賈誌。”

薛雲笑笑冇吭聲。

龍開誠道，並向中間作筆錄的差人表示，讓他作好記錄。

“屍塊呢？即便分了屍，屍塊也不會平空消逝，屍塊在那裡？”

全部過程中極少開口的龍開誠終究開口問道。

“小時候媽媽老罵我壞/胚，罵我雜/種，我很不高興，但厥後，我發明媽媽罵得很對。我恨譚家，但是越恨，我對他們表示得越友愛，我主動和譚家的人親熱，叫譚叔叔，叫方阿姨，叫文傑哥哥。嗬嗬，譚文傑是個死變/態，他喜好幼/齒的小女人，我看得出來他很喜好我，即便阿誰時候我還不到十歲，每次逮著機遇他老是喜好摸我的臉摸我的腿，或許是因為我媽媽出事那晚對他打擊太大，他始終有色/心冇色/膽，隻敢摸一摸。我也假裝不在乎，還會對他甜甜地笑，哈哈……或許我比譚文傑更變/態。但是有一次當譚文傑摸我，我衝譚文傑笑時，被媽媽看到了，從那今後媽媽罵我的詞彙中，又多了狐狸精和賤/貨。”

薛雲微微一笑。

“你……”

“媽媽一發瘋就會打我，踢我，罵我，她不曉得我是她女兒，卻昏黃中曉得我是她該討厭的東西。小時候，我恨我媽媽，恨得很痛苦。不發瘋的時候，她是個好媽媽，固然她還是不清楚我是她女兒，但甚麼好吃的都讓著我，陪著我玩，我的心很糾結，不曉得該如何辦。但厥後，我曉得了媽媽的悲慘遭受。我不再恨媽媽，開端恨那些傷害媽媽的人，終究，我輕鬆了，因為恨那些人，我不需求糾結，能夠恨得很完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