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誰女人呢?’葉翔心中疑問了一聲。
當然,即便麵前這個女人不是美女,葉翔也不會真的把人家碎屍萬段。有些事情隻是在腦海中想想罷了,如果真去做,他下不了手的。
葉翔平靜了一下,思考了起來:我長得這麼身強體壯風采翩翩一表人才,這個女地痞做出這麼一點也不君子的事情,接下來,必定是要來奪我的貞操的……如果過後她不負任務,抽了一根菸後就拍拍屁股走人,那我的委曲那裡發?我隻能捂住被子哭了,當然,這不是題目的關頭……題目的關頭在於,我現在見不著她的臉,不知她是美是醜,如果她是如花失散多年的孿生姐妹,長得比鳳姐還芙蓉姐姐,那我的一世英名一身明淨不是全毀了嗎?整片承平洋,也裝不儘我的淚啊!
光陰一分一秒流逝,葉翔這處穴位麻了一下,緊接著換彆的一處穴位麻一下,阿誰女人不曉得在他身上紮了多少針。總之,如果此時葉翔能展開眼睛,並且麵前擺著一麵鏡子,那麼必定會把鏡子裡的本身,認成一隻刺蝟。
“你叫誰‘小弟弟’!”葉翔吼了一聲,本來褪去的喜色再度上湧。現在貳內心對“小”這個字非常敏感,何況“小”前麵還跟著“弟弟”二字。
這時,又一根銀針紮下,葉翔感遭到肚臍眼下約一尺並且長在兩腿之間的一樣東西麻了一下。冇錯,他上麵的“小葉翔”被紮了。
“你這個觀點是弊端的,並且是極其嚴峻弊端的!”葉翔義正言辭說道:“你冇發明你這裡很冷嗎?熱脹冷縮曉得嗎?我的阿誰……阿誰二弟不是因為本身小而小,而是因為遇冷縮小了,懂了嗎?另有,你說它丟臉,它那裡丟臉了?你看它縮在一起的時候,就像一隻蹲在角落邊的小兔子,那叫敬愛曉得嗎?曉得嗎!”
這時,那人拉起床單的一角,將被子掀了開來。
葉翔心中的罵聲突然止住,他又忍不住“噢”了一聲。
‘啊!天殺的臭女人,老子要和你同歸於儘!’葉翔在內心無助號令了一聲,幾近用儘了統統的力量。
正在這時,葉翔感受胸口一處穴位一麻,一根又尖又細的東西紮了出來,應當是根銀針。
隨後,他便暈了疇昔。
不知昏倒了多久,葉翔的身材垂垂規複了知覺,但渾身卻冇有涓滴力量,連眼睛都睜不開。他感受本身現在正躺在一個柔嫩的處所,應當是床上,而他的身上,蓋著一層被子。
在很多男人的內心深處,實在存在著一股邪念,就是但願哪天本身躺在床上時,在冇法抵擋的環境下,一個女人能把本身給辦了。固然葉翔剛纔的內心活動,並不但願本身被“女地痞”奪去貞操,但不成否定,在他不但願的同時,內心深處那股邪念,亦在蠢蠢欲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