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都不敢再說甚麼,就連典韋都明白公孫續現在是動真怒了,剛纔本身的言語有點莽撞,已經是犯了大不敬之罪。
“惡來,你也去。”公孫續又命令道:“擊破敵軍陣型,拿下敵軍主將。”
論騎戰,虎賁軍敢與選鋒軍爭鋒,論步戰,虎賁軍隻把陷陣營放在眼中。當年北伐河套之時,虎賁軍將士就與陷陣營兵士上演了一出以步對騎的好戲,那一次,兩邊的闡揚都很不錯,不過陷陣營獲得的戰果更大,畢竟是步兵這類的王牌,虎賁軍並非純粹意義上的步兵,差一點也很普通。
凶悍無敵的典韋現在已經在敵軍陣型當中大開殺戒。右手大刀鋒利非常,非論是敵軍的盾牌還是敵軍的身材都直接被砍斷。這把刀是公孫續為典韋量身打造的殺器,一共有兩把,現在,典韋背上扛著一把,手上拿著一把。
當時鞠義可算是做了完整籌辦,統統人都裝備弓弩,並且還不需求上弦,再加上當時前麵衝陣的白馬義從兵士靠的比較麋集,這就增大了被射殺的概率。
弓弩手遭到攻擊後,鞠義也不敢持續放箭了,核心的那五百馬隊可不是好惹的,他們分的很散,本身這邊的弓弩又不能在短時候內毀滅他們,一旦暴露點空檔的話就會遭到他們的射擊,並且,核心的馬隊矯捷性太強,他們都能夠在射擊的過程中隨便挪動,鞠義這邊完整定位不了。
“主公,天快黑了。”典韋上前說道:“我們最多也就隻要大半個時候的時候,如果不能再入夜之前擊敗敵軍,我們最好還是退兵為好,這股敵軍不過數千人,我軍的目標是攻擊敵軍火線,如果在這遲誤一天的話,袁紹那邊恐怕會得知我軍行跡,到時候我們突襲的意義就冇了。”
堅固豐富的盾牌既能抵擋敵軍的刀槍劍戟,又能被當作兵器一樣揮動,在典韋手中,統統東西都能夠成為兵器,他在揮動盾牌的時候就能砸亂敵軍的陣型,掃飛敵軍兵士,很多敵軍更是被典韋砸的腦漿四濺,鮮血直流。
“我曉得。”公孫續點點頭說道:‘但是如果不拿下這股敵軍的話,我們恐怕也冇那麼輕易去攻擊敵軍火線,入夜之前處理戰役,就算不能全殲敵軍,也務需求將敵軍打回營地,讓他們不敢去報信。”
“主公是要步戰?”典韋問道:“我軍有戰馬之利,將士之勇,隻需一個衝鋒,敵軍必然潰敗。”
“一千人上馬。”公孫續命令道:“將之前彙集的盾牌和我軍的盾牌都用上,統統人身披重甲,手執大刀盾牌列方陣打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