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來,我北疆軍中向來都是以氣力說話。”張飛辯白道:“打得過我的都認他是兄弟,除非年紀比我大一截,不然誰敢說是我叔伯,看我不揍扁他,子龍,我曉得你技藝又有長進,哼哼,我的丈八長槍也耐不住孤單了,我們打一場如何樣?”
“這還差未幾,這話先記取,到時候再看。”典韋冷哼道:“不過此次也不能便宜了你,一口價,五十匹上等戰馬,不然我就不脫手。”
“哈哈,還是惡來最夠義氣。”張飛立馬讚道:“咱北疆軍中,撤除主公單手擒龍的外號以外,就數你那外號最威風,我們就去會會曹軍眾將,看他們今後還敢亂吹牛不。”
“額,這個。”張飛語塞,他不曉得如何答覆,終究他隻能解釋道:“當時就兩個女孩,總不能給你兒子搶個男的吧,下次吧,下次我們去搶曹操的女兒如何樣?彆人家的女兒也行,你說搶誰的我就幫你搶,毫不含混。”
“提及這事我就活力。”張飛怒道:“子義,不是我說他夏侯淵的好話,這傢夥真不是東西,當時我都擊敗他了,黃續也把他兒子給揍了,成果這傢夥還要比射術。
“你們每人十壇,主公二十壇,其他兄弟我會送到營中去的。”張飛苦著臉回道:“不能再多了,我還得留著美酒辦喪事,到時候還是你們喝,如何著也得給我留點好東西撐撐麵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