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夜,兩軍終究彙合,找到合適地點安營後,公孫續直接就將徐晃找來召開集會。
第二天持續上路後,四千多俘虜兵的表示公然要好上很多,由典韋去賣力這些人是最好的挑選。遵循典韋的經曆,跟這些人講事理純粹是華侈時候。典韋或許不敷明白甚麼叫做大棒加甜棗,但是他很清楚,隻要本身下狠手先宰幾個肇事的,再給其彆人賞點好吃的,大部分人絕對會很聽話。
麵對北疆軍的強勢,這些部落都冇得挑選,他們能選嗎?但凡是靠近匈奴的部落都已經向彆的處所遷徙了,留下來的,都是氣力不敷強大或是不想惹事的,再者,北疆軍再如何刁悍也還冇有去隨便殛斃,這對他們來講,已經是一種榮幸了。
這是典韋當年在洛陽的時候得出的結論,管你多牛氣的人物,當了俘虜最好就老誠懇實的,要不然就先做了你。
公孫續如何會不明白趁你病要你命的事理,匈奴現在就處在病危的節骨眼上,北疆軍要做的就是持續壓迫他們,將他們往彆的處所擯除,讓他們闊彆河套,不給他們一丁點喘氣的機遇,同時還要掠取他們的牛羊馬匹和草料,掠取他們的物質和地盤。
“你的意義是掐住鮮卑不放了?”公孫續笑問道。
實在,真正限定住北疆軍不能向北推動的首要身分乃是為北伐籌辦的計謀物質耗損了七層以上,冇有充足的後勤儲備,公孫續拿甚麼去處北擴大,如果是持續以戰養戰,在草原燒殺劫掠的話,或許在小範圍內還能行,一旦擴大範圍的話,這又跟公孫續的初誌分歧適。
“主公賢明,部屬恰是此意。”徐晃回道:“兩虎相爭,餓狼也得讓路,再者,鮮卑在軍麵前不過是頭病虎罷了,還不必然比得上窮途末路要發飆的匈奴,終究要的是,此時的鮮卑遠不是當年的草原霸主了,他們內部爭鬥不竭,底子就不是鐵板一塊,這就是我軍最大的上風,我們完整能夠從這點動手讓他們吃大虧。”
在體味到這些環境下,公孫續的嘴角垂垂暴露嘲笑,北疆軍跟匈奴雄師拚的你死我活,現在這些傢夥就想跳出來鬨騰,想占便宜也不是這個個彆例啊,也不看看誰的拳頭最硬,不過,這些人選的機會確切是最好的,北疆軍固然擊潰匈奴,但是本身喪失也不小,最首要的是此次參戰的兵士幾近有一半是新兵,能在此次北伐中對峙下來已經是不輕易了。
高順正帶領北疆軍步兵主力朝這邊進發,再加上半路上有那麼一支不知死活的匈奴軍隊拖住了數萬北疆軍,河套這邊臨時還真就隻能靠徐庶鎮守,北疆軍馬隊正在擯除追殺匈奴軍,冇有個十天半個月是停不下來的,現在也不能倉猝將他們召回,不然匈奴敗軍就有了喘氣之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