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後拖對我們也冇有好處,說不定北疆軍步兵已經在路上,明日一戰,我軍必然要擊潰北疆軍,讓他們再不敢小覷我軍懦夫,也讓公孫曉得,妄圖奪我河套,隻要支出代價的。眾位現在就歸去清算兵馬,明日且隨我共討北疆軍。”
並且,在解纜前,匈奴單於還派出三隊傳令兵向右穀蠡王那邊調兵,想來在中午之前那邊就應當會有動靜傳來。
思慮結束後,匈奴單於站起來回道:“好,既然如此,那明日我軍就與敵軍大戰一場,不過,我軍如果恪守營地的話,恐怕北疆軍不會被騙,搞不好他們有能夠會先派主力軍隊去攻擊右穀蠡王部。
除了前兩天兩萬選鋒軍垂垂又尾隨上來讓匈奴這邊嚴峻了一把以外,其他也就冇有甚麼壞動靜了。
何況,為了製止匈奴兵士往南跑與匈奴主力彙合,選鋒軍可都是不要命的去追殺去了,文醜也在天亮後派脫部下重點巡查南邊的環境,五千匈奴軍打扮的仆參軍更是朝南巡查了五十裡地。
本來,世人都覺得右賢王已經勝利阻擋住了北疆軍的主力,並且,非論是右賢王送來的諜報還是單於留下的探子刺探來的動靜,都證明北疆軍確切是被右賢王那邊給吸引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