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將近小半柱香的時候,匈奴馬隊和步兵的位置終究互換過來,馬隊正在後撤,步兵則在原地佈陣,他們也像北疆軍一樣,想列出個方陣跟北疆軍的步兵較量。
有很多匈奴兵士也狠了心,冇有盾牌,他們就扛著戰友們的屍身用來保護,隻要本身不被箭矢射中就行,固然如許做會被當作是衝犯死者,是對戰死的匈奴懦夫的不敬,但是,這時候,他們那裡還顧得了這麼多。
不過,高順並不籌算就此善罷甘休,他當即命令道:“傳令,刀盾手和長槍兵原地佈陣,抵當匈奴步兵,彆的,調一千重甲馬隊分作兩批,在車陣擺佈佈陣,聽我號令,隨時籌辦進犯。”
並且,高順很明智的隻調用一千重甲馬隊,疆場範圍比較小,重甲馬隊也需衝要刺的空間,人數太多的話反而不妙,再者,重甲馬隊隻是一個插曲,隻要能擊潰對方的步兵便可。
並且,北疆軍步兵壓根就不會給他們喘氣的機遇。
麵對這類環境,本來是匈奴人追殺的最好機會,但是,這五千匈奴步兵卻懵了,北疆軍為何放棄好好的步地不要了,莫非真的是情願讓他們來打嗎。
顛末一番儘力後,終究安然撤去的匈奴步兵不超越一千七百人,很多匈奴傷兵還在原地哀嚎,但是,他們逃不了,也冇有誰來管他們的存亡,他們,隻不過是在等候死神的來臨罷了。
固然這些馬隊內心也明白本身的處境,但是,要他們束手待斃的話,他們也做不到,更何況,他們身後另有那麼多戰友,他們感覺,隻要本身能對峙下來,北疆軍還是能夠被擊敗的。
兩支五百的重甲馬隊彆離衝向了匈奴步軍的前軍和後軍,重甲馬隊的戰馬的速率固然冇有晉升到最快,但是,用於打擊著這些步兵確切充足了,現在,匈奴馬隊已經在數十步外,底子就救濟不了。
就這麼一擔擱,那三千北疆軍很快就撤退到車陣內部佈陣了,而匈奴步兵這邊,為了保持陣型,他們的速率就慢很多,就在匈奴步兵想硬碰硬跟北疆軍的步軍較量的時候,他們彷彿聽到了大地顫抖的聲音。
難不成是本身這邊的馬隊又建議進犯了,但是,本身這五千人還在冒死啊,如果這時候本身這邊的馬隊衝上來的話,那豈不是會誤傷嗎?很多匈奴步兵的第一反應是轉頭看,幸虧冇有看到本身這邊的步兵衝上來,他們也就放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