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了房間我纔看到,萬強的嘴角流血了,胳膊上滿是血痕,媽的,敢情那群男人打鬥也學惡妻一樣撓人啊,真是白長了褲襠裡那玩意。
萬強笑夠了,很當真地奉告我,“那不是刀,是男人的兵器。”
我說就是那天你把我頂在牆上的時候,不是還帶著刀麼,戳到我身上了,那麼尖,你真卑鄙,竟然用刀威脅我。
我瞥見萬強受傷,內心更難過了,我用紙哆顫抖嗦地給他擦嘴角的血,被他捏住了手。
我揉耳朵的時候,聞聲了阿誰女人的聲音,“打死這個賤人。”
內裡坐了七八小我吧,有一個女的,穿戴超短裙,大腿白白的,但是比較粗,她一向坐在中間發簡訊,冇有跟我說話,但是我感受她很討厭我似的,從我出去她就不斷地跟中間的男生生機,能夠是我的到來讓她有了危急感。
“來,給老子坐過來,我教你劃拳。”瘦子牛逼哄哄的衝著我喊,KTV裡一下子溫馨了下來,世人都看著我和他。
我點頭說不,瘦子還是不爽,乾脆伸手來拽我,他的手勁很大,像膠把鉗一樣捏在我手腕上,疼得我齜牙咧嘴。
他點頭,說小孩子彆問那麼多,我要去沐浴了。說著,他竟然當著我的麵解開了腰帶,脫掉了牛仔褲,穿戴一條玄色的四角短褲,慢悠悠地換上拖鞋走進了浴室。
“如何了?害臊?”萬強笑了笑,在我身邊坐了下來,開端擦頭髮。
他很風雅地在我麵前脫掉了T恤,他的肌肉還算標緻,也冇有肚腩,在手臂上麵另有一塊紋身,我獵奇地抓著他的胳膊,問他紋了甚麼。
“一個女人的名字。”他很輕描淡寫地說。
萬強急了,衝過來推了瘦子一把,說彆逼她,她還是門生。
萬強點頭,將煙霧很蕭灑地吐出來,我忍不住打了個噴嚏,陳鑫是不抽菸的,我一向不喜好抽菸的男人。
我嚇得不可,冒死地推搡著瘦子,那龐大的屁股幾近要把我的肚子坐爆了,我的頭也被卡在沙發靠背上,喘氣都困難。
萬強在內裡沐浴,水聲嘩啦啦的,弄得我的心更亂了。
幾個男的對我很熱忱,端起酒杯來勸我喝,我也冇有推委,豪宕地喝了好幾杯,固然在黌舍裡跟晏維維常常喝,但是酒量也冇有好到那裡去,以是幾杯下去以後,我的頭也暈了。
我半信半疑地點點頭,驚魂甫定地坐在床沿上,耷拉著腦袋,內心亂亂的。
我難過得不可,哭著說對不起,是我害你跟彆人打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