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長貴一點慚愧之意都冇有,感受雲晚晴就該理所當然被欺負。
被親爹欺負還不算完,雲晚晴的兩個兄弟也向來冇把她當回事過,父母安排的臟活累活,全讓她一個女孩子乾,好吃的好穿的一點也輪不到。
看著氣喘籲籲的雲長貴,郭朝陽再也冇有顧懷舊情,怒喝一聲,“累了是吧,那該我脫手了。”
無法之下,他雙手叉著腰,大口喘著氣,不成思議地看著郭朝陽。
記得在郭朝陽很小的時候,他的爹孃跟雲長貴一起去鄉裡插手村長任命大會。
本來鄉帶領要任命的是郭朝陽的父親郭開山當村長,雲長貴當管帳。
說著,他順勢將扁擔拿在手中,稍一用力,就將另一端從雲長貴手裡奪了過來。
雲長貴得救後,頂替了郭開山的缺漏,順理成章當上了小崗村的村長。
聽到郭朝陽罵本身,雲長貴不覺得然,“人各有命,他們伉儷倆固然人冇了,但也博得了好口碑,再說了,我現在都一把年紀了,身子骨也不結實了,那裡經得起你拳打腳踢,萬一打出個好歹來,我家統文和統武兩兄弟毫不會善罷甘休。”
這事雲晚晴不止一次跟郭朝陽哭訴過。
郭朝陽那裡會給他重來一次的機遇。
見拎齣兒子起不到感化,雲長貴眸子子咕嚕一轉,趕緊指著雲晚晴說道。
如何內心想的甚麼,他全都曉得。
這個雲長貴,不但冇記著郭開山兩口兒捨命救本身的恩典,還拿兩個兒子來威脅郭朝陽,真是喪儘天良。
他雙目如劍,緊緊盯著雲長貴,一臉肝火,“還想來第二次,哪有這麼輕易!”
“血濃於水,如何說她都是我下的崽,就算打死她、賣了她,也是她的命,此人呐,就該認命。”
“懶得跟你廢話,你們父子三個禽獸遲早遭報應,明天說甚麼我也分歧意你把晚晴帶走,更不答應你把她往火坑裡推,賣給馬牛皮當牛做馬受欺侮。”見雲長貴如此不成理喻,郭朝陽一手護著雲晚晴,一手拿著扁擔指著他的鼻子,義憤填膺地說道。
從小到大,重男輕女的雲長貴,就冇故意疼過本身這個閨女一天,要不是晚晴的母親各式庇護,恐怕她早被雲長貴這個禽獸送人了。
現在手裡冇了能夠依仗的東西,他自知不是郭朝陽的敵手。
任命已經宣佈,統統都很順利。
郭朝陽揚起扁擔,暴露氣憤的神采,做出要抽打的架式。
“你小子被牛上身了吧,如何一下子變得力大如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