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是我的力道和伎倆都太差,莫想雲終究忍不住低聲哀告道:“殿下饒過下奴吧,如果殿下無需下奴奉侍,下奴能夠本身來。”
這麼變-態的衣服是誰設想的?
莫想雲覺得我嘴上一套說的好聽,色心實在壓根就冇息,壓抑著低低地口申口今,卻並不抵擋我的手在他隱蔽部位的撫摩。
“甚和本王情意。”為了保護險惡女王形象,我咬牙切齒厚著臉皮讚了一句侍從的“知心”,疏忽旁人倒吸寒氣的神采,邁開步子牽動鎖鏈帶著莫想雲走進了末日穀以重口味著稱的殭屍餐廳。
這話如何不早說,是用心等著我兩隻手都累得發酸,胳膊抬不起來冇力量打他的時候,纔出聲麼?我還覺得他很享用呢。
“小莫,十年前你說這些我都不信,你覺得十年後我就傻了麼?”
去拿衣服的侍從自以為對我的愛好體味得很到位,殷勤地送來了一套本年度最新款男寵服。那是輕浮的幾近透明的紅色長袍,大大的V字領口不但暴露頸項鎖骨胸口,就連肚臍處也若隱若現,前麵的V字底部更深,直接就停在了臀部股溝上麵一點;長袍的下襬固然是能夠垂落在地,可為啥兩側開氣都在大腿根部,前後襬幅還是那麼窄的兩片?隻要莫想雲的步子邁的稍大一點,重點部位就能透過開氣被身邊的人一覽無遺地窺視。
甚麼藥啊,太尼瑪耐久了吧?
他到處謹慎,謹慎啞忍,腦筋裡想著的都是主家的好處。倘如有一天我能獲得貳心甘甘心的臣服,他會否也能為我這般經心運營?可我想要的就是如許的他麼,一個聽話好用的東西,為我運營我的買賣?
“……”我屈就在真神口口的淫~威之下,一個字都不敢辯駁。
“殿下莫非忘了那日下奴說過的大逆不道的話?”莫想雲俄然來了這麼一句,望向我的眼神卻安靜無瀾。
莫想雲很委宛地避開我想聽的本色,明顯不肯與我再談甚麼學術題目,他是怕我通過他摸索出寰宇個人的價碼和能夠出售的代價底線,影響了他的主家贏利麼?
我收斂心神,行動也不敢涓滴怠慢,將我剛放下冇多久的腿又一次搭在了莫想雲的肩膀上,試圖規複到險惡女王的形式。我的臉上擠出一絲我自以為色眯眯的模樣,昧著知己儘力讓說話變得不端莊起來:“既然如此,是你不想與我談端莊的,彆怪我冇給你機遇。那麼我們迴歸度假休閒的話題,作為陪吃陪玩陪睡的全陪導遊,你建議第一站去那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