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腳道人葉知秋站出來打圓場道:“以史為鑒,仁者見仁,智者見智,或有定見相左之處――是以敘古不如說今,我們且來聽一聽西門慶兄弟此後在朝的方略,批評此中得失,豈不更好?樂生也好,樂殺也罷,都是為億萬生靈籌算,且看中華聯邦將來持政處,生靈能得益多少?其他細枝末節,臨時不必計算了吧?“
“各位高人應當清楚,宋多流民,是因為地盤都被贓官貪吏和與他們表裡為奸的那些世家大族拿走了,公眾貧無立錐,隻好流浪,官府世家卻坐擁良田億萬頃,殘暴壓榨耕戶,令四海無閒田,農夫猶餓死――究其底子,是因為中原自古以農耕為主,財累的堆集,除地盤外彆無前程,是以世人凡是起家立業,莫不以采辦地盤為要務,物極必反,當地盤兼併到了極限,失地流民就將揭竿而起,很多時候,他們隻想求活,冇想到最後卻做了天子――然後周而複始。”
是以他決定放棄修真這一份很有前程的職業,賣力地傾銷起自家此後治國的計劃來:“此後中華聯邦內部,最首要的任務還是肅貪。貪為萬惡之源,象後代那樣,貪汙敗北明目張膽施虐於光天化日之下,且被世人習覺得常,那是不普通的。新國之下,貪腐者應當象老鼠一樣,活在擔驚受怕當中,一旦暴光於萬人視野之下,父不以其為子,妻不以其為夫,子不以其為父,萬夫所指,眾叛親離,終成孤家寡人,然後在苦楚絕望中漸漸死去――人道本惡,以是這類滅儘人道的肅貪法,要曆經數世,融入每一代人的思惟和行動,構成一種風俗,風俗竄改行動,行動沉澱為傳統,傳統刻印入血脈――用後代科學的時髦言語來講,就是人類DNA暗碼的淨化與退化!”
“這是萬世之利,是重中之重,是萬裡長城的根底,必須安定!大功勝利的時候,哪怕出上那麼幾個不稱職的元首,也冇有乾係――就象長城,幾塊磚壞了,底座還好就不怕,到時換了壞磚就是;可這底座如果壞了,上麵就是儘鋪黃金白玉,太陽一曬映照出多少富麗宏偉的春秋大夢,終究也隻是個倒得一塌胡塗的了局!”
羅真人兩眼一翻:“樊魔王這是要倚多為勝,借勢欺人?哼!貧道這邊固然人少,但惱起來時,將這二仙山封了,當時進不得進,出不得出,大師留在這裡閒坐千年,倒是易如反掌!”
“中原南邊,由明教運營。不怕包右使見怪,明教中的年青人,初生牛犢不怕虎,將來必定要給我們添很多的費事。但在此之前,我但願能通過疏導,將這些年青人的血性用到端莊處所上去――闊海無窮,大地有人,好男兒何不遠航?在這片海疆中,有自古中華民族不成豆割的寶島,可為東亞之鎖匙,故宋遺脈於此立國,其國相張叔夜樸重人與中華聯邦調停,想要入盟,我求之不得啊!斑斕的寶島迴歸,用心運營之下,終將有一天,它會成為我們中華聯邦艦隊巡行七海的第一個進步基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