典史夏恭基笑道:“可不是咋的?那天是小弟帶著仵作去鮑應村現場驗屍,竹林中有兩灘好大的血跡――一灘是那殺人凶手魯華自刎時流下的,另一灘是仵作們搬移他的屍身時留下的,那屍格記錄上,填得明顯白白。”
西門慶看了任良貴一眼,卻見他紅光滿麵,本來微癟的肚子高高腆出,想來本身上東京的這段日子裡,武大郎已經把他和他的同僚們喂得熟了。
看到這裡,西門慶點點頭:“嗯,有些意義了!”清河眾吏相視而笑。
任良貴笑道:“武都頭本來就冇有殺人,隻是受了池魚之殃罷了,撤職杖責,如此措置,已經是過分了!”四周頓時一片擁戴之聲。
武大郎這時長歎了一聲:“罷了!我兄弟革了職,就不是都頭了,各位大人叫他武二便是,都頭都頭的,聽了冇的讓民氣酸!”想到武家好不輕易出了一個都頭,冇想到不到半年,就化成了泡影,武大郎心中之絕望,那是不消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