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找他,是他找我。”程安眉頭一皺,如有所思:“他身邊來了個婢女,竟然曉得我們漢中四姓,很有些奇特。趙素,你有空去問問看,這個婢女是甚麼來頭。”
趙素眉頭一皺,嘻皮笑容的神情一掃而空,變得嚴厲起來。他想了半晌,俄然驚道:“那程公的意義是……魏家父子?”
程安忍俊不由。“你就這麼說你家老爺子,不怕他用柺杖敲斷你的腿?”
趙素點了點頭,冇有再多問甚麼。
魏霸回到了大帳,魏延正坐在帳中,一臉是汗,卻冇有解甲,隻是摘下頭盔,用布巾擦了擦。前一世從戎的辛苦,都用衣服上積滿了汗堿來描述,和這一世的甲士比起來,那可就小巫見大巫了。淺顯士卒穿皮甲或者劄甲,那還稍好一些,像魏延如許的將軍穿的是細鱗鐵甲,看起來威風,實際上非常遭罪。鐵甲近二十公斤重不說,內裡為了製止磨破皮膚,還要穿上厚厚的戰襖。夏季也就罷了,到了夏天,全部武裝的cāo練可不是好受的。
“老先生謙善了。”魏霸道:“還請老先生指教。”